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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阮母奇怪地说:“什么项链?”
“就是上次阮总在拍卖会上买下来送给小姐的那条钻石项链。”
“那孩子,整天丢三落四的,是不是又放在哪里忘记了?”
“小姐说她早上的时候还拿出来看过的,就放在梳妆台上面,可是现在不见了。”
阮父低沉开口:“难道是被人拿走了?”
阮母嗔怪道:“这是在家里,谁会拿梨梨的项链,肯定是她弄丢了,家里都找过了吗?”
佣人说:“都已经全部搜过了,就是没找到小姐的项链。”
阮父沉吟片刻,“去查一下,今天谁进了小姐的房间。”
乔婳心里微微一动。
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不多时,佣人回来了,她小心翼翼看了乔婳一眼,硬着头皮说:“今天,今天只有乔小姐进了小姐的房间。”
这话一出,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不对劲,几道视线投到了乔婳身上。
乔婳微微挑眉,转头看向佣人,“你的意思是,我偷了阮晗梨的项链?”
佣人不敢看她,声音低了几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今天的确只有您进了小姐的房间,然后她的项链就不见了。”
“你说错了。”
一片平静中,顾闻泽开了口,不急不缓的语调下是那种优雅矜贵下藏着危险的傲慢,“我也进了她的房间,所以你们嫌疑人的名单应该加上我一个。”
阮父声音凌厉,“我相信闻泽和他爱人的为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
“可是今天真的只有乔小姐。。。。。。。。还有顾先生进了小姐的房间。”
说到这里时佣人又改了口:“不过顾先生是最后进去的,而且待没多长时间,应该不是他。”
【你直接说是我偷的就行了呗,这么兜圈子,我听了都替你累得慌。】
【不过我什么时候偷项链了?还是当着阮晗梨的面偷,我要是有这个技术,还用嫁给顾闻泽?我直接去当小偷还快点。】
顾闻泽翘起的嘴角又被他压了回去,他看向佣人,眸子里迸射出一股寒芒,“你说是乔婳偷的,有什么证据?”
佣人小声说:“到底有没有,只要搜一下乔小姐身上就知道了。”
乔婳心底平静的弦像是被拨动了下,她的右手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口袋,心骤然沉了下去。
顾闻泽眉头微挑,“你想搜身?”
佣人咬紧嘴唇,没有回答。
顾闻泽不急不缓,凛冽着气息森森的冰冷,“可以,。”
佣人抬起头,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顾闻泽话锋一转,“但如果没搜到,你打算怎么收场?”
他身上的气势太够凌厉,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投射过来,佣人脖子有些发凉,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我。。。。。。。。”
顾闻泽替她接话,“那我会以诽谤罪起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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