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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100:03:00
陈诺瞅见我手里拿的东西,俏脸立马红到了锁骨,拿起枕头,呼啦一下冲我砸来:“你个无耻色胚!想啥呢?我是叫你过来帮我看一下!”
我这才发现,她刚才在床头拨弄的玩意儿,原来是墙上一个洞,里面探了根类似窥视镜的小管子,她叫我上床看小管子。
太他妈尴尬了!
我忙不迭把小盒子丢旁边,凑过去看。
隔壁房间里躺着一个女人,盖着被子,并没其它情况。
我顿时觉得这姑娘有点变态,回头说,你一个记者,偷窥人家隐私,比我还无耻。
陈诺瞄了一眼表,表情凝重地说,你别急呀,一分钟后有怪事出现。
果然!
一分钟之后,我再看,神奇一幕发生。
不知啥时候,窗户开了,房间里面窜进去四只毛脸猴子,它们穿着人的衣服,抬着副红瘆瘆的棺材,在床边走来走去。
那模样,像极了农村丧葬出殡,或者,举行一种独特的祭祀仪式。祭祀的对象,显然是床上那盖着被子的女人。
它们步伐很奇特,每向前走三步,又倒退两步。左前方那只猴子,嘴里像抬棺上山般,吆喝一声,另外三只猴子也跟着吆喝一声。
等它们在床边转完一圈回过头来,左前方那只猴子好像看到了墙上偷窥管子,竟然嘴角上扬,冲我狡黠又诡异地眨了一下猩红的眼睛。
我被吓得身子一哆嗦,瘫坐在床上。
陈诺紧张地问我,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人、猴同有九窍。
《西游记》里曾讲过:“大抵世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以修行成仙。”
眼前这几个家伙,会扛棺材,穿人服祭祀,显然是成了精的猴。
动物成精这事儿,我倒间接遇到过一次。
我大学有个舍友,东北那嘎达的。他每年回家都会买十几只德州扒鸡回去,说带给他干爹吃,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干爹是给人瞧香看事的香头,说白了就是被成精黄鼠狼附身了。我暗地给舍友取个外号叫黄毛小儿。
有一次,舍友与他干爹视频通话。他干爹在电话那头看到我穿条裤衩子晃来晃去,突然尖声尖气地说,姓何的,你给我儿子取啥鸡毛外号呢,信不信我现在飞过来把你裤裆里的家伙给废了?
外号是我偷偷取的,连舍友都不知道。
当晚我就被吓得尿频了。
直到被学校开除,我对舍友一直以大哥礼待之。
真没想到,眼前真切发生了猴精祭祀之景。
我顿了会儿,说应该是猴精,咋回事?
陈诺闻言,突然眼眶泛红,低声说道,床上那女人是她姐姐,被猴子控制了,现在来不及详细解释。何方,你一定有本事救我姐姐,对吗?
我虽学到二叔不少本事,刚才测陈诺金铁血灾,也证明老头子东西确实是干货,但除了那次在电话一端威胁要飞过来弄我的死黄皮子,还从来没遇见过真的邪祟。说实话,面对隔壁房间志怪小说才会出现的一幕,我秒怂。
陈诺见我不吭声,显得非常着急:“你如果要收费,随便开口,我出得起!”
“不是钱的问题…;…;”我颤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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