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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崇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同谢祎对弈,看着萧崇落子,谢祎心下有些怪异。
直走天元,要么就是不会,要么就是性子太张狂了。天元如中原之地,易攻难守,棋局之上,没有人会选天元布局,因为四面都并无天险倚仗,四面受敌难以兼顾。
而边角之处却不同,倚靠着边角布局,自然要稳妥的多。
不会腹背受敌,行动间更能游刃有余。
“我从未见过有人这样下棋的。”谢祎笑着说道。
“你怕我腹背受敌,不能兼顾?”
“是啊!不是有所倚仗要更好吗?”谢祎在边角处落了一子。
“日日担心腹背受敌,也能督促着自己变的更强大,未尝不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便是王朝。越是安稳,越是会让人放松了警惕,耽于享乐。”萧崇笑了笑。
“你的话倒也有道理,可太多的防备,不是也让人很累吗?”谢祎叹息。整日里不能好好过日子,总是寝食难安的,想想都会觉得很累。
大抵,她还是喜欢安安稳稳的日子,不必操心太多事,心中一片安宁。
“累不累的,都看各自怎么想了。”
你来我往,谢祎越发觉得萧崇心思缜密,其实并不像她所想的过于张狂自大而失了细心。
他真的是个自信满满,却又小心细致的人。
一局结束,时辰也不早了,谢祎将棋子一一收起来。即便是萧崇看似开局不利,到底还是赢了。
他那种几面兼顾的心思,她是比不上的。
“时辰不早了,明日还有早朝,你早些回去歇息吧!”谢祎说道。
“你就不留我?”萧崇定定的看着她。
谢祎对上他这样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她有些慌乱的低了头。
“不为难你,我先走了,你也早点歇息。”萧崇起身离开。
等到萧崇出了晴霜殿,谢祎才去沐浴歇息。躺在床上,迷茫之感却是一日强过一日。
来到王城,她却真的没有半点归属感,不知道是这里没有她的亲人,还是她遗忘了过去的缘故。
她即便很努力的去想,脑海里依然一片空白,空落落的让人心里发慌。
萧崇虽说不会勉强她,可这样的日子,她依然觉得煎熬。她是不是就要这样在深宫里和萧崇过上一辈子?本来这没什么不对,可她就是觉得心里很怪。
她好像遗忘了特别重要的人,特别重要的事,心里空的可怕。
到底要怎样,才会一切都好起来?
她又该做些什么?
“娘娘可是睡不着?”秋容熄灭了殿中大多的烛火,只留了床边的一盏灯。
“也不知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很迷茫,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知我又想要些什么。”谢祎叹息。
“娘娘也不必多想,一切遵循着自己的心意行事便是了。”“我的心意?可我如今,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懂了。”谢祎苦笑,“我这样活着,倒像是一个空壳,一点踏实感都没有。皇上虽然对我很好,可我总觉得,这像是黄粱梦一场。一朝大梦醒来,一片狼藉,什么都
不剩。”
“黄粱梦?这是个什么典故吗?”秋容疑惑的皱眉。
谢祎想了想,什么也没想到,“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说,大抵是从哪本书里看到的吧!”
“不管怎么说,皇上是真的对娘娘很好,这怎么会是梦呢?这份好是娘娘能切实感受到的。”秋容心下有些吃惊。即便谢祎把过往种种都给忘了,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感触,如今的种种都是假的。
的确,假的真不了,假的到什么时候都是假的。
她和皇上编造的那些故事听着似乎天衣无缝,并无什么可怀疑之处。可完全虚假的东西,谢祎心里怕是多少有些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样的骗局,也不知能持续多久。
魂灯是否真能让谢祎此生都不想起过去的事?如今是谢祎不曾见到过去的亲人,若是有一日相见了,只怕就会与有所不同。
尤其是轩辕启,到底是夫妻,只怕一见面,谢祎便难免会想起些什么。
皇上用了魂灯,这法子看似不错,却也有很多隐患。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骗局被戳穿,只怕是早晚的事。如今皇上对谢祎上心,希望真的只是想要利用谢祎。若是皇上真对谢祎动了什么心思,怕是有一日要品尝到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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