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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其中因由为何,只要舒予现在不打算离开,没有放弃和他交流就好。
韩彦长舒一口气,满脸欢喜地点头,小心翼翼地讨好道:“好好好!那咱们坐下再说吧。”
舒予点点头,第三次在桌前的凳子上安坐下来。
相比起第一次的欢喜忐忑和第二次的紧张犹豫,这一次,她虽然依旧心情激荡,然而理智却已经回笼,遂镇定从容地清声低吟道: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韩彦惊讶道:“这是什么诗?乐府吗?也不大像……”
舒予见韩彦皱眉惊讶不解,遂笑道:“是什么诗体不重要。嗯,如果非要定个诗体的话,那韩大哥姑且可以将它当做山歌看待。”
韩彦恍然大悟,点头笑道:“怨不得听起来新奇得很。”
不但诗体新奇,内容更加新辟。
他知道舒予是在借树喻人,委婉告诉他不应该将她当做孱弱无依菟丝花,她可以和他携手并进,共同承担人生中的风雨与晴日,度过岁月的坎坷与坦途。
从来没有一个姑娘或是妇人说过这样的话,就算是沉稳多才如长姐,也是幼承庭训,以夫为天,万事都以柔顺为第一要务。
震惊过后,是狂喜。
虽然舒予刚才吟诵的是“如果”,可是若不是她也心悦于他,又何必特地“作诗”来劝导他呢!
这种狂喜,给了韩彦无限的勇气。
他思量片刻,很快便拿定了主意。
“好,我可以向你坦诚交代,解释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韩彦一脸郑重,眼中虽有忐忑,但更多的是激动和轻松。
一个人守着天大的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谈起,这其实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的孤独与煎熬。
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和他分担了,而且这个人恰好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然而更让韩彦惊讶的还在后头。
只见对坐的舒予默了默,眉头轻蹙,低声问道:“是和延嘉殿的那位娘娘有关吗?”
韩彦瞪眼,震惊到完全无法遮掩。
舒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是不是说其他人人也……
眼见着韩彦的眉头倏地紧皱,神情紧张又戒备,舒予连忙开口宽解道:“韩大哥不必担心。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也是那日听白起提起延嘉殿走水的事情时,恰好见韩大哥神情不对,所以才猜测,你带着小望之不远千里地来到獾子寨这样的苦寒之地,或许和那位娘娘有些关系。”
随着舒予的话,韩彦想起当初他和小望之刚到獾子寨时,白起不服向他挑衅时,将赵贵妃放出的污蔑长姐的话当做卖弄的资本,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的事情来。
原来,当时舒予竟然早已在西间里,将他刻意遮掩的神情微变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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