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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姨父回来后,姨父张罗着开始准备做饭,裴景淮去厨房给他帮忙,姨妈一边收拾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蔬果,调料,一边给外婆讲着她刚在小区门口听到的八卦。
一直到吃完饭,家里也没人提起她叶知让和裴景淮领证结婚的事,大家似乎已经默认了这种结果,也像是习惯了他们现在的关系。
晚上,两人临走,姨妈姨父一起把他们送到了楼下,姨妈道:“其实比起生气,外婆更多的是担心。”她看向裴景淮:“景淮啊,我们家让让从小就多灾多难,吃了不少苦,所以对家庭和家人都更有依赖,既然这结婚证都领了,以后你们俩就踏踏实实的好好过,你们过得幸福,对我们而言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裴景淮颔首,叶知让上前抱了下姨妈,姨父笑呵呵的拍了拍裴景淮的肩膀:“还好从一开始,我就让你跟着让让一起叫我姨父,不然现在这辈分,可就乱了套了!”
在姨父爽朗的笑声中,叶知让抬头向楼上望去,只见外婆探出头来,正望着他们,叶知让冲她挥了挥手,外婆问道:“你要什么颜色的包?我明天去买线!”
叶知让笑道:“要紫色!浅紫。”
外婆冲她摆摆手,算作知道了。
坐在回家的车里,叶知让一直转头望着窗外,裴景淮转了转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明天我和你一起回京城。”
叶知让嗯了一声,她降下了一半车窗,温热的晚风涌进车里吹乱了她披散的长发,裴景淮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取下了套在手腕上的皮筋:“往后靠靠,我给你绑头发。”
叶知让向后靠去,裴景淮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轻轻归拢着,这些年,他绑头发的技术依旧没有进步,因为怕拽疼她,所以皮筋只能松垮的束住长发,叶知让稍晃晃头,皮筋就会开始往下滑,碎发挣脱束缚,比不绑看起来还乱。
但叶知让从来不说他绑的不好,因为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个视频里看过,说夸奖使人进步,批评会打击积极性,等他被打击的彻底消极了,很多活自然而然就得落在她头上。
绑好头发,叶知让伸手摸了摸皮筋,又象征性的收紧了些,她看向裴景淮,裴景淮皱着眉头,又归拢了一下几缕没绑住的头发:“看来还得再学学。”
叶知让嘿嘿笑笑:“不乱就行。”
回到家,洗完澡,叶知让找了部电影拉着裴景淮一起看,裴景淮开了瓶酒,两人一边喝,一边安安静静的看。
叶知让很喜欢这种灯光很暗,还带着些微醺的氛围,因为借着浅浅的酒意,亲吻似乎都会变得更加浪漫,在亲吻间,她轻抚着他心口的纹身,他的心跳在她指尖有力的跃动着,叫嚣着爱她的话语。
她放下酒杯,扑进他的怀抱,享受着抚摸的温存,在体温作用下,沐浴露干净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们相拥做着最亲密的事,一切都发生的很自然,顺理成章的想要将彼此揉进身体,变成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
“让让,叫我的名字。”
叶知让紧搂着他的脖颈,声音都有些发颤:“裴景淮。”
“你爱他吗?”
“很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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