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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首,关于朋友的歌,唱至尾声,裴景淮也给她发来了消息,说已经到路口了,问她什么时候出去。
峰哥他们行至台前谢幕,宋霁川含笑的目光也向她投来,叶知让匆匆回了条消息:马上。
剧场的灯光亮起,峰哥跳下舞台,笑着问:“小叶,怎么样,今儿这观众是不是还挺多的?”
“你们坚持了这么久,肯定会越来越好。”
“那等会儿一起吃个饭?咱们也和念子视个频,也不知道她最近咋样了。”
“那个……我就不去了,我小叔来接我了。”叶知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上次在派出所,峰哥近距离接触过裴景淮,知道那是个多厉害的人物,所以说实话确实有些犯怵:“这样啊,那行,下次,改天!”
还站在台上的宋霁川听着两人的对话,自嘲的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叶知让看向他,攥了攥手:“宋霁川,你能送我走一段路吗?”
小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外面天都黑了。”
宋霁川嗯了一声,把手里的鼓棒交给小松,然后跳下了舞台。
他跟在叶知让身后,上楼离开了小剧场。
巷子依旧破败,路灯也忽闪忽闪的,靠墙两侧码放的啤酒瓶,更是东倒西歪。
安静了许久,宋霁川道:“听老张说,小卖部的那个老太太,初春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倒在了店里,然后就再没醒来,据说是脑溢血,走得还算平静。”
叶知让:“那她儿子呢?”
宋霁川:“不知道,老太太的后事是她的一个什么远房侄子办的,她儿子一直没露过面,这条街上的人也很久没见过他了。我觉得有三种可能,一种是他深受丧母之痛,决定洗心革面,去别处讨生活了。第二种是他已经混蛋到麻木,他妈死了,他还觉得是麻烦,所以没出现。最后一种,也是最坏的一种结果,他可能又犯了事儿,被抓进去了。”
叶知让:“我觉得是第二种。”
宋霁川:“英雄所见略同。”
叶知让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宋霁川。”
“嗯?”宋霁川跟着她一起在路灯下顿住了脚步:“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
安静了一会儿,叶知让从斜跨着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黑色长方形盒子,递给他:“毕业礼物。”
宋霁川接过:“我没有回礼,怎么办?”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黑色的钢笔:“挺漂亮的,可是知让,你知道我更想要什么。”
叶知让叹了口气:“那你知道我想要你回什么礼吗?”
“什么?”
“去成为更好的自己,做你想做的事,然后一直骄傲。”
“但你不在这条路上,对吗?”
叶知让抬头冲他笑着:“我当然在我的路上啊,选择不同,就不顺路,但不妨碍我们是朋友,只要你愿意。”
宋霁川也回给她了一个笑容,平静的就像无数次他们闲聊时一样:“这算是好人卡?”
“你确实是个好人,好到我有千万个理由喜欢你,可我没有一个理由不爱他。所以……”她没说完,宋霁川敛眸苦笑:“不愧是文科生,连好人卡都发的这么文艺。”
沉吟半晌,叶知让试探着问:“所以,我们现在算是把这件事说通了吗?”
“不说通能怎么办?真就老死不相往来?叶知让,你已经躲我很久了。”宋霁川盖好装钢笔的盒子,语气笃定:“但我有预感,你非得选的那条路,一定没我这条路走得顺畅。”
“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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