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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商议一下捷报该如何写,其中莫要漏了陷。
这方面就交给孙传庭和曹文诏两人了。
温越微笑道:“两位将军商议吧,我听两位的就是,还请恕无法相陪之罪,我去看看那些被掳掠的百姓如何。”
对于温越来说,这些百姓虽然受朝廷安置,但自己还是可以给他们灌输一下关外的美好,或许可以他们主动前往。
******
天启六年,五月十三日。
努尔哈赤重病率领镶黄旗几旗,来到了全宁。
听闻他过来的消息,正在领着掳掠之物的其他几旗,俱是大惊,急忙过去拜见。
最先到达的是皇太极,接着是代善等人。
皇太极回援全宁后,哨探回报,确定附近没有明军后,便减慢了速度,等待后续代善等人到来。
此时,皇太极和代善等旗主,汇聚在一起。
远远看到在全宁城外,布满了精锐的顶盔披甲的八旗勇士。
最中间是一把巨大的黄龙大伞,伞下是旗中诸多的王公大臣。
在这些人的身边,站满了巴牙喇营的战士,旌旗许多,军容严整。
在大伞的下方。
躺着一个面色苍白,身体枯瘦的老人。
看到这个老人,皇太极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也大感诧异。
只是几个月不见的时间。
努尔哈赤原本强壮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枯瘦了,尤其是从面色上来看,似乎时日无多的样子。
“拜见父王!”
“拜见大王!”
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出征的各旗主,各贝勒,贝子纷纷跪在地上拜伏。
努尔哈赤在侍从的服侍下,坐起了身。
他的脸上虽然苍老,坐起来后,还因为动作大了咳嗽不止。
但一双眼睛内,充满了锐利和冷漠。
“尔等远道回来,路途劳累,我心甚是怜惜啊。”
努尔哈赤令人赏赐各旗主银两不一,又赐下酒水,赏银赏马不少。
这次他们大军出战在外,屡遭败仗,本来回来就应该受罚的。
可是努尔哈赤,竟然不仅没有责罚,反而又是慰问,又是赐下酒水,又是赏银赏马。
这让代善等旗主面面相觑,摸不到头脑。
而努尔哈赤越是如此,代善几人心中越是不安。
“之前的战事结果我已经听说了。”
努尔哈赤靠在车撵上,神情低落,垂泪道:“杜度我孙,竟然被明军所斩,真是惋惜啊,真是让我痛惜啊!”
见努尔哈赤如此伤痛,代善等人急忙劝慰。
在众人的劝慰下,努尔哈赤好不容易,停下了垂泪,然后又让众旗主将这些日子的详细战报说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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