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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家伙又是一通亲。
“小心肝儿,哎哟小心肝儿,木嘛木嘛…”
眼看儿子满头满脸被她亲满了唇印,滑稽的不得了。
姰暖看不下去了,忙掩着笑出声制止她。
“行了行了,别亲了,你快要吃了他~,秋姑姑,快抱少爷回房去。”
屋里几个人都被这一幕逗笑。
杜韵仪紧紧搂住怀里小家伙儿不撒手,“急什么?瞧瞧你多小气,再给我香一会儿,姑姑再香一会儿就放了你噢~,省的你母亲急眼。”
姰暖哭笑不得,只得看她抱着儿子又亲了一会儿。
直到把小家伙儿白嫩嫩的小手儿上也亲了个遍,杜韵仪这才依依不舍的撒手。
毕竟还有话要避着人说,只好将阔阔还给秋姑姑和奶妈妈,眼巴巴几人将小家伙儿抱回婴儿房去。
柏溪跟着出去带上门。
房里只剩两人。
杜韵仪不舍喟叹一声,在床边坐下。
“这小宝贝要是我的,我得日日拴在裤腰带上。”
姰暖莞尔,想到什么,又轻声问她。
“我给你那个方子,你还在照着喝?”
“嗯,还好,我这月到日子,血量大一些,黑漆漆,我找了大夫问,说偶尔一次是好事,若下月还这样,再给看脉。”
姰暖眨眨眼,“你找了大夫看脉?”
杜韵仪嗯了一声,神色轻快。
“我自觉身子轻快些,等月事干净了,才找了大夫看脉。”
姰暖,“没说旁的?”
杜韵仪手撑在身侧,长腿轻搭,姿态疏懒笑道,“没说旁的。”
那就是说,她身上没什么病症。
姰暖觉得这是好事,说明她琢磨的药方管用的。
心底里着实松了口气。
两人没再深聊这件事。
杜韵仪说起今日来的缘由,“阿审被姑母叫去军医院,江戟被人护送到军医院去,人迷迷糊糊醒来过,路上用过退烧药,约莫还在手术。”
姰暖点点头。
杜韵仪又说,“苏娉婷也在那儿,阿审派人来知会我,说瞧见她的副官,中途悄悄离开军医院。”
苏娉婷的副官,是从前在苏家时就跟着她的。
据闻过去还曾跟苏娉婷随军出征,是她十分得力的心腹助手。
江家所有人手里能用的副官,都出自江大帅的副官部。
就连江四爷身边的项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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