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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武斌摇摇头,“不可能,叶舟她绝对不会跳槽的,因为她喜欢现在这份工作,而且也得到了上司的赏识和器重。”
杨建刚问:“既然江叶舟不会跳槽,那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公司上班?武经理,你认为其中原因是什么?”
武斌沉吟着说:“其实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令自己信服的理由。叶舟去哪儿了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杨建刚问:“你给江叶舟打过电话?”
武斌点头答道:“作为老同学兼同事,她突然不来上班,我自然会给她打电话问问情况,可惜的是一直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复。”
杨建刚问:“在这段时间里,江叶舟给你发过微信吗?”
武斌答道:“发过,不过只是文字,不像过去那样进行语音通话,为此我还觉得奇怪,这丫头怎么突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
杨建刚问:“在微信交流时,江叶舟告诉你她生病住院了吗?”
“叶舟住院了?”武斌大吃一惊,旋即又恍然道,“叶舟要只是生病住院,怎么会惊动你们警方呢?”
杨建刚说:“如果江叶舟真生病了,自然是不会惊动我们警方的。”
武斌瞪大眼睛盯着杨建刚:“什么意思,难道叶舟生病是假的?”
杨建刚反问道:“如果江叶舟真生病了,她丈夫怎么能不把住院地址告诉亲戚朋友呢?”
武斌愣了一愣:“我明白了,骆家和在撒谎。既然他向所有人都撒谎,这就说明他心里有鬼。我认为,叶舟的突然失踪跟他有关系。”
舒畅盯着武斌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武斌脱口而出:“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猜的。”
舒畅眼里即刻露出失望之色,忍不住拍了下腿,轻轻叹了口气。
顾晓桐瞅见舒畅那懊丧的模样,禁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杨建刚呷了口茶,抬眼看着武斌说:“听说你同江叶舟关系很好,到了一种可以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步,甚至还惹她丈夫不高兴。”
武斌不假思索地问:“杨队,你是不是听简洁说的?”
“对。”杨建刚直截了当地说,“之前我找简洁谈过话了,她把你跟江叶舟之间的关系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所以我们才特意来找你谈。顺便告诉你一句,来警局报案的也是简洁,她是江叶舟的闺蜜。”
武斌起初有些不高兴,在心里暗自怪简洁多事,细想了下后又觉得她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再说他同江叶舟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清清白白的,根本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杨建刚注视着武斌问:“简洁应该没有搬弄是非吧?”
武斌照实说:“我跟叶舟关系的确很好,但并不暧昧,一丝一毫都没有。至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根本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议论。”
杨建刚说:“不过,江叶舟的丈夫挺在意的。”
武斌很干脆地说:“他在意,那是他的事。一个做丈夫的怀疑自己的妻子,本身就说明他并不信任他的妻子,并不真心爱他的妻子。”
“说的有道理。”杨建刚说,“照你的逻辑,我是不是可以推断出骆家和并不爱江叶舟,至少不是真心真意地爱她?”
武斌直截了当地说:“杨队,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骆家和的确并不是真心爱叶舟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够深厚,而且越来越冷淡。”
杨建刚问:“既然没有什么感情,那他们为什么会结婚呢?”
武斌答道:“感情是会变化的,当初山盟海誓,爱得死去活来,并不能保证有朝一日就不会各奔东西。杨队年纪比我大,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就不用我多解释了。”
这话算是准确地找到了对象,因为杨建刚就经亲身历过从彼此深受到各奔东西的爱情婚姻的失败,故而深有体会,同时也很伤感。
顾晓桐看到支队长面色有点难看,便清楚此刻他被刺伤了,内心充满了痛苦,却又不方便好好安慰他一番,只能用关爱的眼光看他。
杨建刚很快就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洒脱地笑了笑:“武经理,你说得对。其实简洁也跟我说过,刚结婚的时候骆家和夫妻俩感情很好,后来因为在生孩子这事上产生了分歧,感情才慢慢冷淡下来。”
武斌执杯啜了口茶,半开玩笑地说:“看来简洁什么都对你说了,这样一来你们来找我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怎么会呢?”杨建刚含笑着说,“武经理,我们从你这儿得到了很有价值的东西,这对我们找到江叶舟相当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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