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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骆家和。
杨建刚冲着骆家和大声吼道:“骆家和,果然是你!”
骆家和挺起腰,瞪着杨建刚,怒气冲冲地问:“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抓你,你心里比谁都明白。”杨建刚声色俱厉地说,“骆家和,你不要再撒谎了,就算你撒谎也没用,事实就摆在眼前。”
正在这时,舒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见骆家和双手已经被铐住了,又惊又喜,接着风趣地说句:“杨队,我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否则现在抓住犯罪嫌疑人的就是我舒畅警官了。”
杨建刚故意板起面孔喝道:“别跟我争功了,快把门推上去。”
舒畅欢快地应了声,上前一步用力推开了门,举步走了进去。
顾晓桐见车库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就举起手机照过去。
舒畅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找到了开关,咔嚓一声按了下。
灯光下,一台大型冰柜赫然呈现在眼前。
舒畅一激动就疾步如飞地走上去,往冰柜里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里面,身上盖着张厚厚的白纸,像要入殓的死人一样。冰柜盖子罩着层薄薄的冰霜,不难看出里面的温度很低。
舒畅似乎不敢打开冰柜盖子,只愣愣地对着冰柜里面的死人看,不用多想,他也能够猜到躺在里面的人会是谁。
江叶舟!毫无疑问是江叶舟!
杨建刚对着冰柜里面的尸体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在心里惊呼了几声,然后才缓过神伸手按了下按钮,缓缓将冒着冷气的盖子打开。
一股冷气直冲了出来,令在旁的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时,被顾晓桐紧紧拽住的骆家和突然大叫了声:不要揭开白纸!
杨建刚像没听到似的,依然故我地掀开了罩在脸部的白纸,一张扭曲难看的面庞呈现在眼前。
之前杨建刚从简洁那儿看过江叶舟的相片,尽管现在有些变形了,但他还是能够通过比对确定死者就是江叶舟本人。
舒畅对着死者僵硬的面部看了好半天,然后扭头喝道:“骆家和,死者是你妻子江叶舟吗?”
骆家和脸色惨白,浑身不由抖索了一下,颤声答道:“是,是她。”
舒畅逼视着骆家和:“是你杀了她,然后装进冰柜里冷藏对吧?”
“不……不是。”骆家和迟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答道,“是暴病而亡。警察同志,一天晚上我妻子突然发病,还没等我来得及打120,她就断气了。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杨建刚拔了冰柜的插头,回头狠狠地瞪眼骆家和,怒喝道:“什么真的,你又在撒谎。骆家和,就算你再怎么善于撒谎,这回也无法自圆其说了。告诉你吧,我们会把死者带回去做解剖,找出死因来。”
“不,你们不能把她带走,更不能给她做解剖。”骆家和一边挣扎着,一边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她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舒畅见顾晓桐快拽不住近乎疯狂的嫌犯,就上前帮她忙。
尽管骆家和被舒畅和顾晓桐反手按住了两条胳膊,但依然在拼命挣扎,直到精疲力竭才不再动弹了。
过了一会儿,杨建刚吩咐舒畅做痕检,自己和顾晓桐押送犯罪嫌疑人去警局。
舒畅点点头,不过工具箱放在车里,所以他换下顾晓桐,与支队长一道押着犯罪嫌疑人出了车库,往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过去。
快凌晨三点了,顾晓桐没能合上一眼,加上一直用力拽住嫌犯,这会儿已经十分疲倦了,因此脚步沉缓地跟着支队长他们往前走。
将嫌犯押上车,杨建刚坐到了驾驶位,顾晓桐坐在后排看守嫌犯。
舒畅出于对顾晓桐的关心,好生叮嘱了几句,然后才拎着工具箱下了车。他看着车子一溜烟跑了,才迈开两脚朝车库走去。
将近一个小时过后,杨建刚、顾晓桐和赵峻衡来到了车库。
这时,舒畅也已经做完了痕检,并急着向支队长汇报情况。
车库地面上除了骆家和的脚印和刚才进入车库的刑警的新脚印,就再也没有别的脚印,这说明只有骆家和进过这间车库。
冰柜上留下的手印也只有骆家和的,虽然刚才杨建刚打开了冰柜盖子,可他戴了手套,所以没有留下痕迹。这表明之前只有骆家和动过冰柜,连帮他忙的人都没有。
这么大的冰柜一个人能从楼上搬下来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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