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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样的,”她轻声开口,“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男人这才松了那层布帘,重新牵起她的手说:“回家。”
姜念靠着马车壁缓了好一阵。
只听他在耳旁道:“回头我把那师傅叫来,仔细给你讲讲,你练过再上手,心里更有底些。”
姜念歪着脑袋想,她似乎也没答应吧。
开口却只问:“你想刺个什么?”
转念一想,又猜:“鹤?”
与他的来往,似乎就绕不开青鹤。
男人却摇头,引着她的手落到腰侧,“我要刺在这里,刺一个字。”
那个位置,昨晚真真切切地被她触过。
“往后若有一日,你能骑在我身上,腿弯便能压着……”
“什么?”姜念听着听着就不对了,身子都一下打正。
顾不上其他,只无奈道:“你每夜躺在我身侧,不会就想着这种事吧?”
他不甚在意,捧着人面庞低笑,“想想而已,又没付诸实践。”
姜念推搡着挥开他的手。
经他一说,她也不受控地去想那个场面,一时脸热得很。
半晌又问:“那倘若,没有那么一天呢?”
刺青的染料注入身体,除非刮骨剜肉,否则就要在身上留一辈子。
她想一件事,总要先往最坏的地步想,才不至于兜不住底。
她怕韩钦赫后悔。
男人也顺着她的话认真思索起来,唇角扬了扬,颇为洒脱地说了句:“若没有那一天,我便只有这一个字了。”
姜念不应声。
他便又说:“你的名是一个‘念’,小字是一个‘昭’,你觉得哪个更合适?”
不仅要她亲手刺上去,甚至要刺的,还是她的名字。
姜念甩开他的手,侧过身才说:“黑乎乎的,看着怵人。”
又绕回不肯了。
韩钦赫仔细忖了忖,“那用朱砂吧,红的,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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