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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午夜的街头风驰电掣,沉沉的戾气从五少身上散发出来,那人紧绷了一张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
而我,坐在后面的位子,也是手指不由自主地绞紧。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承受。
很快,他把车子停在了寓所楼下,下了车,几乎是连拉带拽将我扯下了车。
他扯着我的手,大步进了公寓楼。我被他扯的跌跌撞撞,差点儿被台阶绊倒,他也不管不顾,一直扯着我进了电梯。把我狠狠推靠在电梯壁上,电梯门打开,他又把我扯了出去,开了寓所的门,直接将我推了进去。
我被他推了一个踉跄,差点儿向前扑个跟头,又是他及时地拽住了我,他不管不顾地拽着我进了他的卧室,直接将我的身体甩向他的大床。
我被摔的天旋地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已然覆身过来,一把将我的淡蓝色罩衫扯开,罩衫上的扣子乒了乓啷地滚到了地上,他又一把撕开了我的吊带长裙,又一把扯下我的胸衣,而后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把头狠狠埋在我胸前。
当胸前传来那冰凉的触感,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我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上久久都没有动作,空气一片凝滞。许久,五少抬起了头,漂亮的眼睛里似乎藏进了伤感。
他忽地又起了身,将我那被扯掉扣子的罩衫胡乱地扔在我身上,遮住我几乎光果的上半身,他转过身去,愤愤地出声,“你走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罩衫从身上滑落,我抓起遮在自己胸前,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五少!”
“我不喜欢这样的得到一个女人,那些股票我不会再收购,你可以走了!”
我心头倏然舒了一口气,五少他终于答应放过莫子谦的公司了,然而五少又道:“可是即便我不收购,别人也还是照样,你最好有本事,让别人也停止收购。”
我默默地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回,被撕坏的吊带裙被我胡乱地用罩衫遮住,我一身狼狈地站在五少的身后,低低的声音说:“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好。”
说罢,我双手拽着几乎失去所有扣子的罩衫,护着自己的身体,狼狈地离开了五少的寓所。
坐在回程的出租车上,夜风从敞开的车窗吹进来,拂乱我的茫然。这几天我的辛苦奔波,苦心求索,我的受尽凌辱,终于得到了回报,晶莹的泪珠从我眼睛里潸然滑落,莫子谦,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五少停止了对千品国际股票的收购,这让高乐和蒋义全都惊讶不已。
然而,他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背后做了什么,付出了多少。
“那花花大少,莫非是突然没了钱不成,怎么突然就不再收购了。”
高乐非常奇怪。
蒋义蹙了眉,“这还真是件奇怪的事。不过这样更好,免得他一人拿到太多股权,会对子谦的地位造成威胁。”
温逸如却在我夜晚电脑前写稿子的时候,来到我身后,她的手轻轻地落在我的肩上,“笑笑,是你帮了子谦吧?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一定是你去找了那五少,不然他不可能放弃收购股票。我代子谦谢谢你。”
我的肩头一僵,须臾却是回头对着温逸如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温逸如眼神复杂,握了握我的肩,“子谦会记得你的好。”
温逸如走了,我坐在电脑前,继续着我未成的稿件,然而我却莫名的想起了五少,他那愤怒而压抑的样子,这辈子我对不起五少,我欠他太多了。
莫子谦身体的各项指标渐渐稳定下来,除了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体各项机能已经基本恢复,已经从监护室转了出来,医生说,他不一定会在哪天醒来,让我们要有信心,并且多跟他说说话。这样也许他会提前醒来。
警方依然派了人在暗处保护着,但我和强强,以及莫子谦的父母和朋友却是可以进入的了。
我常带着强强过去,小人儿坐在莫子谦的床边,给他讲故事,讲幼儿园里的趣事,还把自己新近画的画拿给莫子谦看,仅管他根本没有睁过眼。
“爸爸,你快点醒过来吧,强强好想吃你做的东坡肉呢,妈妈也会做东坡肉了,但妈妈做的跟爸爸做的味道不一样,妈妈做的是妈妈的味道,爸爸做的有爸爸的味道……”
强强认认真真地跟莫子谦说着话,我的眼泪却无声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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