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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看了眼自家的门口,只见好大的排场,除了满满的一堆人以外,还有一堆礼品堆在那里,瞧着,确实是道谢的排场。
但是,他很清楚,他们家并没有帮过王员外什么忙,反而跟王员外间接有仇。
“轩儿,带她们躲开。”赵恒一把将阿宝和小灰全都塞给了赵轩,赵轩了然,立即带着一人一狼躲开了,压根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见此,赵恒这才进了家门,没有人察觉到赵恒复明了,甚至都还礼貌的给赵恒让路,有的还提醒他脚下的路,赵恒一一道谢。
王员外正在同王春娘说着什么话,听见身后的动静,他转过了身,就瞧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冽,瞧着跟没瞎一样。
不过听说这人不好惹,他也就没表达什么怀疑。而是一脸热情的朝着赵恒道:“你就是赵恒吧,老朽真是有幸能见到你们一家人。”
焦里正作为村里的里正,他今天是必须要来的,只是一直没摸透王员外来的用意是什么,说是感谢,可这也没有任何表达,只是耗在赵家的院子里,眼下正好,王员外跟赵恒打招呼,赵恒神色冷冰冰,他瞧着王员外有些下不来台,便主动朝着王员外道:“王员外,不知道您今天来我们村是有什么事情?”
王员外瞥了眼焦里正,看着围了好几圈的围观群众,王员外双手往下压了压,面向大家说道:“诸位父老乡亲怕是还不知道,昨天那群土匪啊又露头了,都来到这西乡村了,然后啊,就被赵兄弟他们一家给打跑了。我今天也是从县太爷那边知晓了消息,毕竟当初发布剿匪告示的时候我画过押,所以今天就带着这允诺的二十两银子来了,赵兄弟一家果然厉害。”
王员外这话一说完,西乡村里的人都跟着叽叽喳喳,他们压根不知道土匪进村的事情。
赵恒走到了王春娘的身边,伸手揽住了王春娘的腰。王春娘靠在了他的身边,低声的道:“我已经让阿香和阿廷躲起来了。”
赵恒嗯了一声。
只是,王员外今天来这一趟,想必不止是为了夸赵家人,肯定还有别的目的,这一点,赵恒夫妻俩都猜得到。
果然,就在大家都吵吵嚷嚷的时候,王员外又开口了:“前两日,小青楼的人到我府上唱戏的时候,我听闻,有位从良的姑娘就住在赵家,说起来,我找一位姑娘也找了很久,听说她在赵家,我今天这才特意来看看。”
王员外这话一说完,站在他一旁的焦里正脸色就变了,他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始终做不到淡定。
“王员外,是不是叫林香啊?就是赵恒的妹子啊!”蒋婆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吼道。
“不是叫林香,叫红袖,我还记得,她手腕上有个胎记,铜钱大小。”王员外的表情带笑,可落在焦里正的眼里,只觉得恶心。能这样熟稔的提起来,想必王员外是同那位“红袖”姑娘有了什么关系。
“哎,林香手腕上有胎记不?春娘,你赶紧把林香喊出来看看啊!”蒋婆子不嫌事儿大的朝着王春娘吼道。
王春娘笑了一句:“婶子,王员外还没说什么呢,您怎么开始跳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从良的是你呢!”
这话一说,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蒋婆子恶狠狠的瞪着王春娘,她始终记得赵家坑她们蒋家的二两银子呢!
“这么说来,你们家当真有一位从良的姑娘?”王员外顺着话,朝着王春娘看了过来。
王员外此人其貌不扬,个头也很矮,瞧着也就一米六,奈何人圆滚滚的,比较油腻,平添了几分猥琐,被他看着,王春娘都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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