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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儿又羞又乱,哎呀一声。
“我不同你说这些,反正以后京城傅家有我,你只管养好身体,和时宁开开心心的过你们的小日子,不许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别管我!”
话落,傅晚儿红着脸跑了出去。
“……”
傅问舟呆坐了一上午,直到听见温时宁回来,心神才慢慢归了位。
“这是怎么了?和晚儿吵架了?”
温时宁回来就听彩铃说晚儿把自己关在房里,还说午饭要自己在房里吃。
再看傅问舟神情也不对。
傅问舟示意她坐下,先问起她的收获。
一说这些,温时宁就两眼放光。
“我先去拜访了兰鸢姑姑介绍的药商,那药商说,他在西边有一整片山,是祖上留下来的,还有上千亩田地,原也打算用来种药材,可能种活的药材都是随处可见的,根本卖不起价。稀缺的又不好种,所以现在都租佃给了农户,这两年收成又不好……”
“我和他谈了几种合作方式,要么合伙来做,要么就让他全部租给我,那些佃户和清溪村的一样,可以算工钱,也可以再从我手里租些田地种药材,我负责收买。”
“主要考虑到苍州离芜县不远,管理和抽调人手都很方便。”
“二爷觉得如何?”
她穿着向来朴素,妆容也很简单。
发髻更是从不梳的繁琐或是精致,就挽在脑后,用一根木质的发钗固定。
看着既有女儿家的清秀,也有妇人的沉稳,且丝毫不觉得违和。
今日要谈事,为显得气质好一些,她略施了些脂粉,并点了朱唇。
莹莹雪颊上,唇瓣嫣红湿润。
傅问舟望着,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微微的扯动,拉扯得他周身跟着起了细密的酥麻之意。
“夫君?”
温时宁目光关切:“你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傅问舟轻笑不已,将她搂进怀里,哑声:“没什么,被自己的夫人迷住了而已。”
温时宁噗嗤一笑。
“原来如此。”
别的女子听到这样的话,怕是要娇羞,要怀疑。
可她却是深信不疑的。
二爷从不骗人。
且她也觉得,认真做事的自己,确实挺有魅力……但这种魅力,只有倾心于自己的人才懂得。
温时宁抬手摸着傅问舟的脸,认真端详。
“我的夫君亦是美色过人,害我人在外面,心却没法跟着去。”
论说情话,夫妻俩不分高下。
若分不出,那便用肢体语言来替代。
一吻结束,更加的难舍难分。
但廖神医有交代,恢复期,不宜太激动。
温时宁见好就收,从傅问舟怀里起身坐好,强行中断这一室的旖旎。
“现在和我说说吧,和晚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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