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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德玄的祖父窦照,窦照之妹便是高祖皇帝的皇后太穆太后窦氏,相比于窦氏其他各支上蹿下跳、胡作非为,窦德玄这一支倒是谨守本分、谦虚低调,故而声名不显。
晋阳公主放下茶杯,秀美面容没什么波动,只淡然道:“太中大夫?的确算是后起之秀了。”
太中大夫乃是文散官第八阶,从四品下,以其二十岁的年纪来说,的确是后起之秀。
但其言语之中的轻蔑之意,却毫不隐藏。
从四品下又如何?区区一个“太中大夫”的加衔,不仅无加俸,甚至不预朝会,说什么后起之秀?不过是朝廷恩养的米虫而已。
与之相比,另外一个弱冠之年却早已功勋赫赫、权柄在握,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李承乾自然也听得出晋阳公主言语中未尽之意,为此两兄妹早已争论多次,每每不欢而散,他如今也已麻木,却还是忍不住劝诫道:“世间配偶,自有缘法,高低错落,命有定数,焉能好高骛远、心浮其上?天下豪杰万千,未必出类拔萃那个最适合你,你生于帝王之家,钟鸣鼎食、金枝玉叶,何必崖岸自高?平淡才是福气。”
在他看来,堂堂大唐公主富贵已极,只需老老实实过日子就好,何必总是惦记着哪一个更杰出、哪一个更优秀?
别跟长乐学!
长乐公主知道李承乾不是针对她,也是对了晋阳好,所以默不作声。
晋阳公主面色不变,掏出帕子擦擦嘴角,起身敛裾施礼,淡然道:“我吃饱了,回去沐浴。”
冲着皇后、长乐微微颔首,莲步轻移,告辞离去。
皇后与长乐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苦笑一声。
李承乾气得不轻,怒声道:“这是什么态度?我是皇帝,更是她的兄长,如此不忠不悌,岂有此理……哎呀!”
却是怀中的鹿儿忽然一伸手,便揪住他的胡须,狠狠拽着……
“这孩子,快撒手!”
李承乾吃痛,想要掰开鹿儿的手,孰料这小子一身奶气居然力气不小,他又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居然未能掰开。
鹿儿张着刚刚长出奶牙的小嘴儿,咿咿呀呀的看上去像是发狠,蹦达着直用力。
皇后离得近,赶紧上前将鹿儿接过去,哄着孩子撒了手,见李承乾一副恼怒不已却又无从发泄只能瞪着孩子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揶揄道:“瞧瞧,孩子都知道心疼小姑姑,陛下若是再对兕子发怒,孩子就得揪掉你的胡子!”
李承乾又是尴尬又是恼火,瞪着兀自蹦跶乐呵的鹿儿:“都是你那混账老子惹的事!”
而后无奈摊手,对皇后、长乐抱怨道:“非是我这个兄长苛刻,难道放任不管吗?你们两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姐姐,也得好好相劝才是,这丫头主意正、心眼儿死,若是如此误了终生,将来九泉之下吾等如何向父皇母后交待?”
晋阳公主的婚事早已成了皇室的“老大难”,别说什么“皇帝女儿不愁嫁”,“五姓七宗”已经落魄至何等境地?却依然拒绝与皇家通婚,一旦晋阳公主耽搁了好年纪,将来未必能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好郎君。
皇后也无奈:“臣妾也劝了好多次,可晋阳不听,如之奈何?”
心里却是很能理解晋阳公主,自幼与房俊亲近,见识了一个盖世英雄、绝世男儿的成长,又如何能甘心下嫁那些膏梁纨袴、凡夫俗子?
……
回到寝殿,晋阳公主在侍女服侍之下沐浴更衣,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赤着脚走到窗前,跪坐在案几旁煮水喝茶,秀美恬静的面容不见半分烟火气,恬淡自持。
片刻之后,让侍女取来笔墨纸砚,斟酌一番,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吹干墨渍,折叠之后装入一个信封,叫来贴身侍女,吩咐道:“将这封信送去蒋王府,亲手交于蒋王手上,不可出现差错。”
“喏。”
侍女接过信封,转身离去。
……
一个时辰之后,将王李恽在书房之内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过信笺,顿时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一脸兴奋的将书信烧掉,眯着眼睛琢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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