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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防死守的思路还挺清晰的。
“单崇也快三十好几了,是你担忧的老男人行列,从他那拿来的冰墩墩你还不赶紧扔了?”
姜冉说着伸手拨了下他挂在挂牌上的钥匙扣,今早出门她就发现摆在茶几上的五只冰墩墩少了一只。
然后那个偷鸡摸狗的罪魁祸首还发了朋友圈,一个冬奥会志愿者工作牌,工作牌上面压了只冰墩墩……
万年不发朋友圈的人,今儿发了,朋友圈配字就一个“。”,凡尔赛味道重的一批。
偏偏朋友圈的人还都很配合,居然真情实感地全部裂开了,纷纷留言有冰墩墩还有冬奥会工作牌,北皎是本雪圈这个雪季最成功的男人。
而因为姜冉实在太低调,没人知道她来参加国家队“面试”,也没人知道这冰墩墩从何而来,所以在冰墩墩与志愿者跟前,甚至没得她的姓名。
这会儿她酸着呢。
他居然还有脸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姜冉也知道把人家崇哥个已婚妇男拖进来很不道德,但是巧就巧在,冒着酸水所以口不择言的女人是不讲道德的。
此时此刻听她阴阳怪气,北皎脸上的神色甚至没有改变:“崇哥已经英年早婚了,而且他完全吃不消你这个类型,我慌什么?”
姜冉闻言愣了下:“什么?”
有男人不吃她这个类型?怎么可能?那群男滑手明明各个崇拜她崇拜的要死!
北皎“哦”了声:“崇哥早些年就说了,‘玩刻滑还是要适度,特别是女人最后变得像姜冉一样狠,抡起雪板我看着都害怕,那就真的完犊子了‘——”
姜冉:“……”
姜冉:“?”
万万没想到单崇是这种在背后嚼舌根的男人!
亏她前天还真诚祝福他勇夺金牌!
什么人啊!
姜冉强撑着一股气:“你问谁不好问单崇?公园仔嘴里玩儿刻滑就是个臭摸雪的,他们的审美具有什么指导性?你指望从他们嘴巴里能听着什么好评价?”
才不到三天,已经从“给冰墩墩的崇哥”变成了“那个公园仔”。
北皎“哦”了声:“当时喊同意喊的最大声的就是赵克烟,他说他单身最长的那两个月都没想过往你身上打主意。”
“他那是不敢。”
“他确实是不敢啊。”
“……”
赵克烟在认真玩平地花式和公园之前,也算是省队单板竞速回转职业队的,说他国内最早一批玩儿刻滑,也没什么毛病。
虽然被赵克烟打主意会让姜冉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但是俗话说得好,我当然不要,但你居然大肆宣传你不想给,那就得死。
此时姜冉的脸色比生吞一只毛毛虫还难受,而这话题敏感她偏偏发作不得,这毛毛虫是吞下去了,甚至化茧成蝶,这会儿变成了只蝴蝶在她胃部扑腾。
她认真想了想,她准头问北皎:“你是不是想pua我?”
北皎:“?没有。”
姜冉:“那你为什么说的像是全世界都不喜欢我?”
她语气有点儿委屈。
北皎:“当然不是,我不是人吗,我喜欢你啊。”
姜冉推开他,转身闷声不坑地往电梯方向走,北皎跟在她身后,连续发问,“除了我你还想让谁喜欢?有我还不够吗?你这是还想再挑挑?没结婚都不是单选题是吧?……”
他太聒噪,一路逼问到电梯门再次打开。
因为俄罗斯的队伍在训练,观赛台乌泱泱站了一些人,哪个国家的都有,所以电梯门再次打开,姜冉就觉得身后跟着说个没完没了的人像是按下了静音键,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她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眼,发现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戴上了口罩,志愿者胸牌端正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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