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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温姑娘是菩萨,可现在,没有人能去当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容玉看着温知渝“或许我这话不好听,可事实就是如此。”
容玉看着温知渝“在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人命才金贵,可若是出了这京城,那些人还不如京城的一条狗。”
温知渝看着容玉,她合该想到的,容玉和她的想法有着天差地别,她也不该轻易对容玉交付信任,可当她真的听到容玉说的话,温知渝有些茫然,她觉得如今的皇帝不好,所以去帮另外一个人抢那个位置,真的有意义吗?
容玉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了些,只是她如今心中装着的事情太多,压力太大,一时之间也是口不择言。
“那公主以为呢?”
“如今的冀州,谁都救不了。”容玉看着温知渝面色缓和了些,也平缓了语气,试图和温知渝略过冀州之事。
温知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容玉坐在温知渝对面“温姑娘,我也无计可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走到现在有多难,如今谢氏是惊弓之鸟,随时都会出手置我于死地。”
“那我又为何要帮你呢?”温知渝突然开口,打算了容玉的话。
“什么?”
“既然如此,什么都无法改变,我又为何要帮公主殿下呢?我做了什么,帮了谁,又有什么意义呢?”
容玉声音有些抖“温知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招月,送客。”
容玉是被赶出来的,看着面前紧闭的府门,容玉只觉得疲惫不堪“回去吧。”
中秋节前一日,萧霁隔着一堵墙,听了容玉和温知渝的一场终于到来的争论。
萧霁早就猜到会有今日了,自他上奏陛下冀州民乱,陛下只着容铮即刻起身,前往冀州镇压民乱。
按照陛下的意思,中秋在即,冀州民乱一事不宜闹到朝堂上,民乱,造反,那是皇帝的禁忌。
所以,容铮走的悄无声息,只有皇城司和陛下知道,容铮走的前一日,谢家庶女谢婉悄无声息的进了二皇子府。
“冀州的消息,谢家倒是比朕知道的早,连朕要让二皇子平乱的消息,都猜到了,果然是朕的心腹大臣啊。”
“陛下,冀州本就和陈郡离着近,前些时日,陛下就曾说,要让二皇子领兵,谢家能猜到,也并非是难事。”
“好歹也是谢家的女儿,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了老二府上?”宣武帝看着消息,他记着,老二府上的后院一直也没人,谢家倒是能耐。
萧霁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听闻,是二殿下坏了人家清白,故此,才入了二皇子府。”
“不像话。”宣武帝听了,也只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
“陛下,如今可还要盯着冀州那边的事?”萧霁想起温知渝送往冀州的,那些大把大把的银票,由户部出面,会好办许多。
“子昭啊,朕虽不满谢家,但民乱,多一日都是朕的心头大患,等到平了民乱,朕才好借此削弱谢家。”
“微臣明白。”
冀州的事情被陛下隐瞒,可该知道的,总是要知道的,所以,容玉是躲不过来的。
容玉的确躲了温知渝好些时日,因为冀州的事情,可现在,她躲不过去了。
明日中秋,温知渝做好的月饼也送到了公主府和王府,这月饼的馅料是容玉从未尝过的,甜却不腻,容玉看着那月饼,蛋黄莲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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