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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有人惊呼道。
所有人顿时恍然,如今的长安谁不知道苏程,那可是才名远扬的大才子啊,才名之盛无人能及。
原来是苏程啊,怪不得能让魏王殿下如此礼贤下士。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原来是苏大才子,怪不得还得魏王殿下亲自去请,怎么?是觉得我们不配同苏大才子你一起写诗,所以不屑来?”
长孙冲!我特么招你惹你了,一下子就把给我拉足了仇恨!苏程顿时精神了,呵呵笑道:“我苏程出身寒微,侥幸立下一点功劳,被陛下封了个小小的爵位,却又被一众官员弹劾,心里正惶恐呢,哪还有心情写诗?”
“哪里像长孙公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出身高门,家世显赫,哪里知晓我等出身寒微之人的难处。长孙公子一出言就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长孙公子,在此向长孙公子致歉,请长孙公子给我等出身寒微之人一点活路吧!”
说罢,苏程一脸感慨的拱手,不就是玩弄人心嘛,就跟谁不会似的。
来参加诗会的人,大多都出身寒微,毕竟高门大户的人家也不愿让家族子弟跟魏王走的太近。
长孙冲脸色微微一变,他十分敏锐的感觉到许多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苏程,你怎么得罪了我你心里没点笔数吗?那是道个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李泰笑道:“放宽心,被弹劾没什么大不了的,习惯了就好!”
习惯你妹!苏程没好气道:“殿下,放手!”
李泰的一双手还牢牢的抱着苏程的胳膊呢。
李泰问道:“那你先答应,不能走。”
苏程哭笑不得,怎么堂堂王爷就跟个怨妇似的!
“行,行,不走,不过说好了,我真人不学无术,写诗全靠灵光一闪,今天真没心情作诗。”苏程没好气道。
“好,好,不写诗也行,不走就行!”李泰十分痛快道,先得把人稳住。
其他人都傻眼了,今天开的就是诗会啊,不写诗请他干嘛来了?
殿下,您可是魏王啊!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啊!
您能不能长点心?
他们这些人哪里知道,李泰的目的就是把苏程请来,至于其他人还有诗会什么的都是道具而已。
其实李泰心里还是希望苏程写诗的,毕竟苏程写的每一首诗都是传世之作,而他堂堂魏王的诗会举办了很多次,却一首传世之作都没有出现。
所以走进亭里的李泰立即提起了笔递给苏程。
苏程无语道:“不是说好了不写诗吗?”
李泰振振有词:“是说好了不写诗,但也没说不能序啊,这总不能再推脱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道:“是啊,是啊,安康伯既然不愿写诗,那为这次诗会提序也是一桩美谈!”
苏程知道自己没法再推辞了,刚刚已经推脱不作诗了,现在再推脱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不只是不给魏王面子,也不给这里所有人的面子。
当然,也没人能奈何的了他,但是这里的事肯定会被传出,而且是加油添醋的传出去。
什么傲慢啊,自大啊,张狂啊,苏程的名声肯定就彻底的毁了。
就不应该来参加诗会!
看来不写点什么是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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