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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眼眸微动,正要开口,百里溪却先她一步:“那殿下是如何到清风台的?”
“孤在醒酒时,突然进来一个宫女,与孤说了几句话后,孤便神志不清了,等回过神已经在清风台,还恰好被刘福三撞见,”赵良毅提起此事面色难看,又一次看向赵益,“父皇,儿臣知道您一心向佛,又如何敢玷污清风台,儿臣是被诬陷的啊!”
“是啊圣上,毅儿对您一片孝心,怎敢如此行事,”贵妃也连忙道,“定是那宫女陷害毅儿,圣上定要严查此事。”
“圣上,那宫女就在偏殿。”百里溪道。
赵益沉声道:“押她过来。”
百里溪看向门口的刘福三,刘福三立刻应了一声离开。
大殿之内静了下来,每个人各怀心事、面色yīn沉,就连一直挂着微笑的皇后,也渐渐开始不安。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皇后脸色终于变了,待宫女出现在殿内时,她连忙跪下:“圣上,臣妾不知……”
“你不知什么?”贵妃声音尖锐地打断,“这女人不正是跟了你多年的鹤儿吗!我说为何有宫女狗胆包天,竟敢构陷皇子,原来是有皇后娘娘撑腰啊!”
“圣上,这是奴才从此女身上搜到的药粉,”刘福三上前,“经太医查验,是催1情的药物。”
皇后彻底慌了:“圣上,臣妾真的与此事无关,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你是皇后,谁敢陷害你?谁又能陷害你?臣妾吗?”贵妃咄咄bī人,“可臣妾就算要陷害你,至于用臣妾自己的儿子做局?”
“本宫没说是你!”皇后暗恼。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宫女颤抖着去求皇后:“皇后娘娘救救奴婢……”
“本宫如何救你!”皇后大怒。
贵妃冷笑:“你指使她去的,自然要你来救。”
“你胡说……”
“都闭嘴!”赵益忍无可忍地呵斥,大殿内一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宫女的抽泣声。
赵益铁青着脸看向宫女:“朕问你,你今日如此行事,是不是受人指使?”
“本宫从未指使你做任何事,你可要想好了说。”皇后一字一句地提醒。
宫女眼底蓄满了泪,发着抖看了皇后一眼,突然厉声喊道:“皇后娘娘,奴婢尽忠了!”
说罢,直接一头撞在了柱子上,鲜血四溅。
“啊……”贵妃惊呼一声倒在地上,被赵良毅护在身后,皇后猛地睁大眼睛,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百里溪上前探了探鼻息,垂着眼眸起身:“圣上,人没气了。”
赵益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二皇子秽乱清风台,扰仙人清净,罚闭门思过十日,减膳两餐,皇后……唆使宫人诬陷皇子,幽禁坤宁宫一月,暂收皇后册宝。”
皇后惊慌上前:“圣上……”
赵益一甩衣袖,直接转身往外走,百里溪跟在后头,一前一后出了殿门。刘福三守在门口,瞧见百里溪来了,连忙借着衣袖遮掩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是偏殿找到的。”他低声道。
百里溪没有多问,直接收进怀中。
赵良鸿和赵怀谦一直在院中等候,大约也知道了赵益来清风台的原因。
还以为赵良毅要倒霉了,赵良鸿chūn风满面,看到赵益立刻上前:“父皇,二弟不懂事是他的不对,您别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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