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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飘花宫门前,旁边墙角处忽然转出一名冰肌玉骨、清丽脱俗的少女,一身乳白色的长衫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段,浑身上下透着出尘脱俗的清冷气息。
好一个绝色少女!
南宫临暗自喝彩,风流本性作祟,险些就起了勾搭的心思。
想起此行目的,他好容易压下心中念想,却见白衣少女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行色匆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姑娘,请留步!”
眼见少女就要进入院门,南宫临连忙出声招呼道。
少女闻声,转头看见南宫临,秀眉微微一皱,没有料到山上会出现一名男子。
“敢问上官君怡小姐是否住在这山上?”南宫临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问道。
少女见他生得玉树临风,态度温文尔雅,警戒之色稍稍淡了几分,也不回答,只是微微点头。
“劳烦姑娘知会君怡小姐一声,就说是故人来访。”南宫临微笑着说道,眼神之中,隐隐带着一丝勾引的意味。
然而眉眼抛给瞎子看,少女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眼中的绵绵柔情,只是“嗯”了一声,便莲步轻移,头也不回地步入院门之中,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门外。
到底是山野女子,不解风情。
南宫临心中抱怨,然而一想到少女秀丽的容颜和高冷的气质,还是忍不住心头微热,被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也不知少女是如何通报的讯息,南宫临在门口呆立良久,却迟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正在他犹豫着是否要直接闯进去的时候,一道轻柔婉转的美妙声音自耳边响起:
“不知是哪位故人来访?”
话音刚落,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姿出现在院门口,来人眼含春水,脸如凝脂,纤腰盈盈,丰胸翘臀,脸颊两边的秀发随风轻扬,平添了几分诱人风情,纤纤玉手捧着一个桃红色陶罐,淡绿色的连衫长裙垂到地上,上面绣着浅蓝色的花朵,显得端庄妩媚,勾人魂魄。
“君、君怡。”南宫临没料到许久不见,当年那个青涩少女竟已长成这等尤物,明知她身体有恙,却还是忍不住心头乱跳,霎时间将司马柔和白衣少女统统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哐当!”
看见南宫临的那一刻,原本巧笑嫣然的上官君怡忽然面色煞白,双手一松,陶罐掉落在地,摔成数片。
“好久不见了,君怡。”南宫临的声音无比温柔,“这些年你过得还好么?”
“南宫临。”上官君怡声音不住颤抖,“你来做什么?”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南宫临眼神之中满是柔情,“当初为家兄所迫,不得已向上官家退婚,自那以后,我始终忘不了你。”
上官君怡贝齿轻咬,眼神之中透着薄薄雾气,素手在袖子里紧紧捏成拳状,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是南宫世家做的不地道,所以一直没好意思来看望你。”南宫临眼角湿润,声音哽咽着诉说道,“只是对你的思念之情与日俱增,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心间,教我日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这几天实在是熬不住相思之苦,便瞒着兄长偷偷跑出来,只为能够再看你一眼。”
说着说着,止不住的泪水自他眼角滑落,无论神态还是语调,俱都情真意切,任谁见了,只会以为南宫临当初的退婚之举,乃是为人所迫,绝非心中本意。
“你不介意我的身体了?”上官君怡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我想明白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有孩子又如何?”南宫临哽咽更甚,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大不了我带着你浪迹天涯,寻访名医,总会有办法治好你的身体,然后咱们就找个地方隐居,过那避世绝俗,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
“不必了,我的身体已经治好了,也早就把你忘了。”上官君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漠,却还是无法抑制声音里的抖动,“现在我过得很好,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说罢,她毅然转身进入飘花宫大院之中,门外只留下南宫临和一地桃红色的陶罐碎片。
南宫临望着空落落的院门口,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深知恨之深、爱之切的道理,上官君怡表现得越是绝情,就越说明心底并没有完全放下他。
想到这位极品尤物的妩媚风姿和高深修为,又听她说起身体已经康复,南宫临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
这个女人,一定要拿下!
下山前,他回头瞥了一眼飘花宫的山门,心头一片火热。
跨入院门的一刹那,两颗晶莹的泪珠自上官君怡红红的眼眶中悄无声息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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