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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完颜昼拾阶而上,鼻翼间尽是青梅露的香气,他缓缓走到谢樽面前,垂眸将一个八角木匣放在了矮几上,“他们已经启程。”
谢樽看向木匣,半阖着眼问道:“这是什么?”
“我知道困不住你,便只能出此下策了。”完颜昼将木匣轻轻打开,一颗深褐色的药丸赫然躺在上面,散发出幽幽苦香,“只是几个月不能动武罢了,不会伤了身体。”
谢樽抬眼看向他,似笑非笑道,“我问你,他们是否能安然离开,不会遭受来自任何人的截杀。”
“这一点我绝不骗你,我以十六部二十四古神之名发誓,若有违此事,便挫骨扬灰,不得善终。”
“好。”
药丸入口顷刻便已化开,清苦的药液顺着喉咙流下,让谢樽本就畏寒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脸上被酒气熏出的血色也渐渐退尽。
“不必确认了吧?”谢樽咳了几声,嘶哑道。
完颜昼望着他,沉默良久缓缓说道:“对不起。”
“完全没这个必要。”谢樽内心静如平湖,不起一丝波澜,“你我立场不同,对于敌人,你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完颜昼驻足许久,最终叹息一声。他一直都清楚他从未走入过谢樽的世界,但无妨,他所求也不过有他作陪而已。
完颜昼将闲置一旁的兔毛大氅盖在了谢樽身上,低声道:“今日傍晚是立春上祀,来看看吧,他们……很欢迎你。”
当太阳日渐西沉时,谢樽拒绝了前来接他的车马,一步步往城外走去。
上京的街道布局与长安实在太像太像,但这里土石砌成的矮房,身着皮毛的百姓,却无一不在告诉谢樽这是一个与玉楼金阙,霓裳漫舞的长安截然不同的世界。
有个正在街边刻着什么的半大女孩看到谢樽,眼神倏然一亮,跑过来拉住了谢樽的袖角。
“侯爷你没走呀!”她仰着头,眼睛红红的,头上的麂皮毡帽摇摇欲坠,“好多人说你们都走了,我,我哭了一早上。”
“你,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没学会草编小狗呢……”她哭的很大声,很快吸引了一群正在观望的人围了过来,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樽。
谢樽自来到上京起,便总是像从前游历天下时那样穿梭于街巷之间,全然不像个养尊处优的王公贵族。早在一年前,他就可以在上京,甚至更远的地方吃上百家饭了,他用了两年时间,完成了他想做的事。
“帽子要掉了。”谢樽眼神难得有了温度,他蹲下伸手扣住那要掉的帽子,裸露在外的指尖白得透明,“你看,我不是在这吗,别哭了。”
“真的?”
“真的。”谢樽笑了笑,轻声问道,“我正要去城东看祭祀,你要一起吗?”
女孩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道:“那个祭台我们不能去,那是大人们的地方,我只能在城外祭祀。”
“好吧,那等到青草长出来,我再教你草编好不好?”谢樽笑着做下许诺。
“嗯!”
祭坛离上京并不远,城郊白雪的高地之上,一座白桦木所铸筑的高台沉默静立。它背朝兴安岭,面向长白山,四角立有高杆,被绘着彩色图腾的柱林包围。
“十六部敬拜众神,那些柱子名为图喇,共有二十四个,上绘天穹诸神。”呼延云峰不知何时来到了谢樽身边低声解释道。
见谢樽看了过来,他眉眼弯起:“臣呼延云峰,奉王上之命陪侍侯爷观礼。”
“……”谢樽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行为不置可否,“我记得你是礼官吧?不用过去?”
“正常情况下是要过去的,但一切以王上的命令为先,”呼延云峰换了语气,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自记事起我便从未缺席过一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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