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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朵伤口还没好,不宜饮酒。”
沈离看着手里的酒杯,闻着里面的酒香,这酒真的是好酒啊,可是只能看着不能喝,这不可以啊。
“没事,那么点的伤口,还有你送的药,而且现在已经不疼了。”
秦郁好笑的看着她猴急的样子,又撇了下她的耳垂,似乎没什么事,便放开了手。
沈离急忙的喝下了杯里的酒,入口醇绵,唇齿留香,好酒啊,其实她虽然能喝,却也不好酒,就是闻着这酒香,才迫不及待的想尝尝。
喝下去之后,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刘大花昨天已经问过了沈离耳洞的事,知道是秦郁给穿的,她看着似乎是没心没肺的沈离,又看向秦郁,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这两人看似没什么,又似乎有什么。
她要帮穿耳洞,沈离怕疼,没想到倒让秦郁穿了。
沈幸此时已经好几杯酒下肚了:“阿离,你什么时候穿的耳洞?”
才发现,沈离无语:“昨天。”
“你不是一直不穿怕疼吗。”
“想穿了不行啊。”
“哦。”接着沈幸又看向秦郁:“秦郁,阿离是我妹妹,轮不到你管。”
“我是大夫。”
“哦,那又怎么样?”
“这酒你还想喝吗?”
“想啊,你还有啊?我跟你说这酒是真好。”
“那我们接着喝吧,喝没了我那里还有。”
刘大花看着沈幸,这完全不是对手啊,岔个话题,就忘了之前的话了。
沈离也无语,但这酒好喝,她偷偷的喝了好几杯了,沈幸生怕酒没了,接连喝了好几杯下肚,没一会就有些晕头转向。
秦郁反倒是没喝几杯。
吃过饭之后,刘大花带着秦月樱回了屋里,两姐妹聊了起来。
“大花姐,你觉得我们家秦郁怎么样?”
“什么意思?”
“闲聊吗,说说。”
“不错,人长的好,医术也好,还孝顺。”
“那你看,他和阿离配不配?”
刘大花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秦妹子,我和你的交情是一回事,可阿离的嫁娶大事是另一回事,你们家秦郁是不错,可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他可是不喜欢阿离的。”
秦月樱看着她严肃的样子,也正经了起来,她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她同不同意,可看这样子,情况是不太妙。
“那是之前,我看现在他是喜欢阿离的。”
“未必吧,之前他们闹的那么不愉快,现在又来说喜欢,他是亲口和你说的?”
提到之前,秦月樱有些尴尬:“那倒没有,可是做娘的,哪有不知孩子是什么样的,我看得出,现在他对阿离真的不一样。”
“妹子,我和你说实话,阿离的婚事,我是不会干预太多的,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由她自己做主,但秦郁这孩子,我以前觉得,他像一柄剑一样,随时都能刺伤人,现在虽然平和了许多,却也是像藏着很多秘密的人,我只想阿离能找一个平凡的人,平平淡淡简单的过一生,我想你能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希望。”
秦月樱笑了一下,拉住刘大花的手:“明白,我也希望郁儿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大花姐,抱歉,是我太自私了,我只是很喜欢阿离,又看两人相处的很好,如果能成全他们的话,也许是一件好事。”
刘大花反手握住她的手:“我怎会怪你,也明白你的想法,但将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我们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不确定沈离的想法,但真的不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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