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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失态了,因为……因为我辛辛苦苦研究的成果被盗取了,我现在必须回家一趟,那个谁,薛卫东,你过来,帮我把这个实验完成,盯着幼苗的状态,知道吗?!”
三言两语交代后,靳川拿过架子上的大衣离开,丝毫没注意到薛卫东调试仪器的动作分外娴熟。
望着幼苗的眼神都快能放出光来。
……
从知道自己怀孕开始,陈年年的心情就处于极度亢奋中,她比谁都了解高显兰有多想要抱孙子,换句话来说,只要有这孩子在,她靳家儿媳妇的身份,那是板上钉钉,哪怕是靳川反对都没有用。
这段时间的隐忍、屈辱还是有结果的,但靳川是个下手没有轻重的,陈年年摸着手臂上的青紫,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今日她特意出去找街道办开了介绍信,说想要离开宁县,宜早不宜迟,她必须躲去黑省,把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来。
正当陈年年收拾行李时,外面忽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是门被砸开的动静,陈年年哆嗦了下身躯,拎着包裹就想往外走,她竭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靳川,我想通了,你说的对,留在宁县没啥用,我愿意离开。”
她三步并作两步,可头发直接被靳川给拽紧,对方狠狠往后一拉,把她摔在了地上,眼神狠戾道:“这招是以退为进吗?!陈年年,手段层出不穷啊,谁他妈让你跑到苏念念面前去胡说八道的,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眸底渐渐泛起一层猩红,是失控的前兆。
可陈年年浑然不知危险的到来,她脑海里全都被‘苏念念’三个字给占据,以至于口不择言道:“我才是你的妻子!苏念念算个屁!靳川,和你有了夫妻之实的是我,能为你生儿育女的是……”
话没说完,脸颊上就传来剧烈的痛意。
陈年年的脑瓜子都被打懵了。
只能瞧见靳川居高临下,狠狠踹了她两脚。
“你充其量就是一颗棋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在采石场杀人!在家里杀人!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劳改犯,凭什么能当我靳川的妻……”
“闭嘴!你闭嘴——!”陈年年吓得去捂靳川的嘴。
可下一秒,靳川直接抓住了她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在她快要失去呼吸时,一张精密计算的草稿图被塞进了陈年年的包袱里,靳川黑瞳里闪着诡异的光,“陈年年,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陈年年喉咙被扼在台阶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徒劳的想要拽出藏在包裹最里面的孕检报告单,最终以失败告终,一双手渐渐垂落……
处于失控状态的靳川手段残忍,他甚至都没有动刀,就硬生生的将陈年年摁在墙角旮旯处断了气。
对方瘫软下去的身躯像面条般软软的,靳川眸底闪过一丝厌恶,他本不想亲自动手的,就陈年年犯下的罪行,吃两颗花生米绰绰有余,但对方千不该万不该来挑战他的底线。
靳川一贯心狠,斩草必除根,他必须看着陈年年死得透透的,那被侮辱的错觉才能消散,靳川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浊气,后缓慢起身,进灶房拖了一把刀出来。
蹲在陈年年的尸体边,他不断寻找角度,最终轻车熟路的把刀推进自己腹腔中,闷哼声后,有鲜血顺着靳川的衣裳淌落,他面色不见痛苦,反而有隐隐的兴奋,最终赤手将刀刃拔了出来,做出殊死抵抗的模样,凶器落在陈年年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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