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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看这石壁拍得动,甚是意外。他来不及细思,与常书白一起在上面又接连拍了几下。待到洞口够大,祖孙二人就穿过了石墙。常夫人随后跟上。
镇国公懒得理会倒在地上的那母女俩,去问常云涵:“云涵没事罢?”
常夫人亦是拉了常云涵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心痛地道:“娘来晚了。娘来晚了。”
常云涵晓得祖父和母亲这是发现了她的难处故而怜惜她。想到自己这些天的苦处,她难以抑制心里的悲伤,忍不住落了泪。
姚老夫人正因着头上的伤处哀呼不已的时候,姚德灿捂着脸往她那边看了一眼,登时大急,“娘!你衣裳着火了!”
姚老夫人头被砸得有些发晕,含糊着问道:“哪里?哪里?”昏沉沉中,忽地感觉到腿脚有点发烫,忙跺着脚喊道:“灿儿!帮我扑灭它!”
姚德灿看到火后紧张得不行,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迎上去?听了姚老夫人的话后她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又往后躲了躲。
姚老夫人的腿被烧得难受,起都起不来了,躺在地上高声喊叫。
突然腿脚被重重踩踏了十几下。
烧伤处被鞋底压踩,更是痛不欲生。姚老夫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扬声厉喝:“什么人!竟是胆敢如此无礼!”
高处传来一声冷笑。
躺着的姚老夫人往声音来处看过去,泪眼朦胧中便见常云涵正眼神如霜地看过来,唇角带着冰冷笑意。
“我无礼?你女儿见你腿上的皮肉被烧也不帮你,我帮你几下,你倒是该谢谢我!”说罢对着那里又是一通踩。
“你个混账!”姚老夫人嘶喊道:“明明没事了你还刻意如此!分明是有意羞辱!”
“我孙女儿帮帮你,你合该感激才对。”镇国公在旁沉声道:“若是只你那个见死不救的女儿在,你现在的腿早就成了一摊黑炭了!”
接连被常云涵和镇国公提醒两次,姚老夫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前确实是姚德灿不搭理她抛弃她在先。于是转而怒视姚德灿。
姚德灿不顾脸上的伤,扑到姚老夫人怀里痛哭:“娘!幸好你没事!你若是有事,我该怎么办!”
姚老夫人这便觉得女儿还是心疼她的。想到自己头上流下的血还有腿上烧到的地方,再一看姚德灿脸上破了的地方,不由悲从中来,娘俩抱头痛哭。
常夫人在旁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也就装装样子行了。真遇到事情,还不是各顾各的。”
“你说谁装样子!”姚老夫人气道,在姚德灿的搀扶下试图站起来,不料腿上的皮在着火时候和衣裳连在了一起,一动筋肉这皮肤的地方就疼得心一抽一抽。
姚老夫人痛得难受,倚靠在姚德灿的身上。
姚德灿本嫌她这样靠着太累,后看到母亲的腿上皮肤烂了一块露出红红的皮肉,不禁又惊又怕,赶忙好生扶住。
头脑有些昏沉的姚老夫人身板挺直后,看到了一旁静立不动的常云涵,怒斥道:“傻站着作甚?还不赶紧过来扶着!”
眼角余光瞥到了常家诸人,她忽地想起来如今不只她们三人在,镇国公府的人也过来了,就抛下常云涵这边不管,与镇国公道:“国公爷来了。”
姚德灿看母亲这个时候思维有些迟缓,忙道:“娘!打伤咱们的石头,就是镇国公推出来的!”
姚老夫人因着头上的伤而反应没那么快。不过记忆尚在,姚德灿略一提醒她就也想了起来。
“原来如此。灿儿若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姚老夫人忽地大怒,喝道:“镇国公这是何意?”又视线扫过常家几人,“你们这样欺侮我们,却是太不把姚家和冀家当回事了!想必也没把圣上放在眼里!”
她之所以提起皇上,是因为姚德灿是大皇子冀符之妻。
在场的几人里,倒是大皇子妃身份最为尊贵。即便是镇国公是长辈且战功赫赫,也无法否认这身份上的悬殊。
镇国公听了后虎目一瞪,质问姚老夫人:“明明是你先欺侮云涵在先!莫非你想抵赖?”
“镇国公不得无礼!”姚德灿尖着嗓子叫着,侧身挡在姚老夫人身前,“难道你想以下犯上!”
镇国公火冒三丈,想要上前与她理论,被旁边常书白轻拉了一把。
“祖父跟这种人有甚好计较的。”常书白闲闲地道:“她们非要抵赖,那就赖着。在这儿拖时间,看谁耗得过谁去。”
姚家母女这才惊恐地发现她们竟是寻不到出去的路。想要离开,怕是只能跟着常家人穿过被打开的那个石壁,去到另一端。再由常家人领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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