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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舟,你竟然护着她,你忘记她是怎么嫁进我们家的了吗?”
白凤玲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这种狐狸精,不知廉耻的女人,给你提鞋都不配,哪里有资格做你的妻子?”
“我不是护着她。”廖亦舟拧紧了眉头,张了张口,却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安倩柔见廖亦舟竟然帮着苏苒初说话,怒火顿生,在旁边添油加醋道:“妈,这个狐狸精有本事着呢,都哑巴了,还能勾的亦舟这么护着她。”
说着,哀怨又娇柔的看了廖亦舟一眼。
苏苒初低着头,任由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落在自己身上,却不反驳。
不管怎么样,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这么小的孩子也不至于有留下后遗症的危险。
一想起那么小的孩子现在正受着苦,她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两只手无措的捏着衣角,深深的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对不起,她用口型说道。
可却根本没有人在乎她这份心意,他们都恨不得把最大的恶意加在她身上。
廖亦舟看到安倩柔充满暗示的眼神,心里一阵反感,再看见苏苒初低着头,一副任由人欺负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火气。
“看到了吧?亦舟,倩柔说的对,这个女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你面前乖的跟只鹌鹑似的,背地里却对孩子下这么狠的手,你可千万不能被她迷惑了,这个哑巴自从嫁进我们家以来,就只会给廖家丢人,一件好事都没做过。”
白凤玲嫌弃的剜了苏苒初一眼,像是看着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男人身姿笔挺的站着,面容冷峻,眉头微蹙,“好了,妈,嫂子,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政政有事的。”
廖亦舟看了一眼深深低下头的苏苒初,沉声说道。
安倩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上前两步,大力的伸出手去抓苏苒初的胳膊,苏苒初吓了一跳,皮肤被她尖锐的指甲刮的生疼,轻轻惊呼了一声。
廖亦舟也因为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一惊,“嫂子,你做什么?”
“亦舟,你别管,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狠毒,她就是个蛇蝎心肠。”安倩柔激动的说道,又转头看向了苏苒初。
“苏苒初,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你自己是个哑巴,所以才看不得别人好,想让我儿子也和你一样,变成残疾?”
安倩柔一边说着,眼泪突然滚了下来,狠狠的攥着苏苒初的手,控诉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想废了我儿子的一只耳朵,对不对?你好狠的心啊苏苒初,你再不喜欢廖政,也不能下这样的黑手啊,他还那么小……”
苏苒初呆了呆,连忙摇头,她一直把廖政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和小家伙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是她在廖家最温暖的日子,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苏苒初说不出话,她望向廖亦舟拼命的摇头,清澈的美眸里全是恳求,廖亦舟,请你相信我。
廖亦舟望进那双情绪激烈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怔了怔,苏苒初虽然是个哑巴,可她的眼睛却会说话。
回过神后掩饰般的伸出手去扶安倩柔,沉声道:“嫂子,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样说未免没有根据。”
安倩柔在苏苒初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苏苒初脸色一白,然后顺势就倒进了廖亦舟怀里,梨花带雨,病弱西子般娇柔。
廖亦舟身体一僵,却不好推开,手有些尴尬的拍着她的背。
安倩柔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到,“妈,亦舟,你们都不知道,以前我来看政政的时候,就老听他喊疼,当时孩子身上没看到什么伤口,我就以为是小孩子随口说的,从来没跟你们提起过,可是现在看来,这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啊,我可怜的儿子……”
“你说什么?!”白凤玲猛然震怒,她保养得当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狠厉,他们廖家的长孙,放在心尖上疼的孩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这么虐待。
“倩柔,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白凤玲的表情让人心惊肉跳,苏苒初和她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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