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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听了个一头雾水,连忙追问起来,“怎么个‘见机行事’法?”
“哥哥,这花荣贤弟不依,那也有办法,若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只怕花荣贤弟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将错就错了……”
吴用言下之意,宋江还是没听明白。
吴用也只得再深入一步给宋江讲一讲,“哥哥,待到那慕容知府来时,我等便把花荣贤弟妹子麻翻了,送入慕容知府卧房,待其成全好事,花荣贤弟便是不肯,也无可奈何了!”
宋江听完了吴用所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吴用。
“吴学究,我宋江岂能为如此下作行径?”
宋江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花荣贤弟乃是我的手足兄弟,他的妹子也自然是我宋江的妹子,叫我如此辱没了妹子清白,岂是大丈夫的所为?”
“哥哥,这我等所为,也是给那花姑娘找了一个好靠山,以花家妹子容貌,还青春年少,必然讨得慕容知府欢心,到时候花家仗上皇亲国戚之力,岂不飞黄腾达,此乃好事情啊!”
说道这里,吴用又是话锋一转,“届时,这慕容知府也得感谢哥哥撮合,哥哥那宏图大志,必然得以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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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之前宋江还有那么几分的大义凛然,那么在吴用把这句话说完了之后,那宋江就是彻底同意了。
宋江低下头来,细细思索,“那此时段不可叫花荣贤弟兄妹知晓。”
“哥哥放心,只待那慕容知府到来,小弟自有章程……”
这吴用帮助宋江的计策,算得上是个馊招,也许能管用,但是绝对是损人利己啊,是拿人家花荣的妹子花宝燕去换取他宋江的前程。
要是宋江真是靠着女人的身子有了前程,也不知道他于心何安!
而吴用似乎也就没给晁盖和宋江在这段时间之内出过什么靠谱一点的计策。
吴用的实际定位是个帷幄中的谋士,类似陈平、贾诩类型的阴谋家,不过是被这几个大佬给降维打击的那种版本。
他成功的策划,都是智取生辰纲、用间打祝家庄、赚金铃吊挂、赚卢俊义、偷袭大名府这一类战例,用间的能力是不错的,但到了决机于两阵之间的时候,他基本没什么表现,如果不是后期梁山正规战能力靠着呼延灼、关胜投降带来的禁军的传帮带作用以及朱武在兵法方面的能力有较大幅度的提升,梁山根本没法支撑。
当然,吴用在《水浒传》原着里面的梁山泊之中,不是“无用”,而是担任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和作用。
但是,这并不能抹杀他最近没出过一个好主意的事实。
这边宋江与吴用算计着花荣妹子,且话分两头,且说那边“拼命三郎”石秀与“铁叫子”乐和要救“小旋风”柴进,给柴进服下狄泉的西药,倒是缓和了一些,能喝下一些粥水去,只是仍然神志不清。
石秀只得将这柴进绑在后背上背负着,与乐和不分昏黑,连夜趱行。
时值春末,路上雨雪纷飞,若无黄骠马与赤兔马,行路便要好生艰难,再加上他们几个不曾带得雨具,只拿一领皮毡子裹住了柴进,石秀、乐和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行了四五日,已经到了那扬子江边。
“乐和兄弟,如今到了扬子江边,你我需寻船只过江去!”
石秀乃是金陵建康府人,自识得道路,便与那乐和顺着江边寻找渡船,只见败苇折芦里面,有些烟起,应该是有人在船上生火。
见了火,那乐和便亮起好嗓子来叫道:“芦苇荡中可有船否?且出来来渡我等,多谢银子!”
但见芦苇里簌簌地响,划出一条船来,上面站着两人,皆是头戴箬笠,身披蓑衣,一个高些,一个矮些。
且在此处言道,这二人便是原着里面的“截江鬼”张旺与那“油里鳅”孙五,在扬子江是做的是河盗,原着里面“浪里白条”张顺就险些犯在他们手里。
“敢问客人要那里去?”
那张旺站在船头唱了个大喏,问询起来。
“我三人要渡江去建康府寻医问药,一刻耽误不得,且渡我们过江,多与你些船钱。”
乐和说罢边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来。
那“截江鬼”张旺与“油里鳅”孙五一见了银子,心说此三人油水不小,这二人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便起了那不良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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