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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他上马车!”
命令之下,马车早已备好,一名禁军上前搀扶,崔缊蓉想要松手,却发现宋衍熠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量丝毫未减,坚定而执着。
别无他法,崔缊蓉只能跟随他一同上了马车。
“有伤药吗?”
崔缊蓉转而向随行的禁军求助。
“有。”
禁军迅速递上金疮药,崔缊蓉细心地为他敷药止血,又用丝帕紧紧包裹住伤口,力图减缓出血的速度。
那支箭深深地嵌入他的左肩,只能等到回到府邸后再做处理,在马车的颠簸之中,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谢秀珠得知消息后焦急万分地赶到,望见兄长血染战袍,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恐惧:“大哥这是怎么了?”
“他受伤了,我们必须赶快回家。”
崔缊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
谢秀珠连连点头,也紧随其后登上马车。
一路飞驰,返回谢府,宋衍熠在崔缊蓉的怀中,面色惨白,昏迷不醒,却始终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去。
抵达府邸,宋衍熠被安置在柔软的轿子中送往松鹤园,期间他紧握的手从未松懈半分,崔缊蓉尝试多次均无法使他松开。
幸而,府中的庆安早一步前往太医院求援,太医已经等候多时。
太医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神色稍显宽慰:“幸好并未伤及要害,并且及时止血,只要拔箭过程顺利,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随后,太医转向崔缊蓉和谢秀珠:“老夫即将为谢大人拔箭,二位是否可以暂时回避一下?”
谢秀珠立刻点头同意,退了出去。
崔缊蓉试图活动手腕,宋衍熠的握力反而加重,她有些尴尬地看向太医,太医轻咳一声,示意道:“你留下帮忙吧。”
“好的。”
崔缊蓉应声,准备协助太医进行救治。
太医小心翼翼地解开宋衍熠胸前的衣襟,再次彻底清洁伤口,并涂抹上止血的药膏,随后指示崔缊蓉用布紧紧按住伤口。
太医运用娴熟的手法,巧妙地用细绳勾住箭尾,一鼓作气,箭矢应声拔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血液喷溅。
崔缊蓉反应迅速,立即用布料堵塞住伤口,制止了血流不止的情况。
宋衍熠即便在昏迷之中,也因剧痛而闷哼了一声,紧闭的双眼下,眉宇间因疼痛皱成了山川。
他的手指在无意识中更紧地扣住崔缊蓉的手腕,仿佛那是他在这混沌世界中唯一的依靠。
崔缊蓉心疼地轻抚他的手背,柔声道:“没事了,忍一忍就好。”
她的安慰似乎有神奇的魔力,他的手指逐渐放松,恢复了一丝平静。
太医神色凝重,继续为其处理伤口,直至血流停止,才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用细纱布将伤口缠绕包扎完毕。
崔缊蓉则帮助更换了他被血迹浸染的衣物,确保他能够舒适一些。
与此同时,谢府内外因得知谢秀珠安然无恙的消息而一片欢腾,家人与仆从纷纷匆忙赶来探望。
“秀珠!”
大夫人几乎是跑着将谢秀珠搂进怀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真是吓死为娘了,你没受伤吧,我的小心肝?”
“没事的,娘,昨天我们被马贼抓住,多亏了崔缊蓉一直保护我,我们设法逃脱,在九川山躲避了一晚,直到大哥赶来救我们。”
谢秀珠的话语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崔缊蓉深深的感激之情。
大夫人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没事就好,真的没事就好,我们家的宝贝疙瘩们能够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
而大老爷,那平日里威严庄重的面容此刻依旧如乌云密布,眉宇间凝结着深深的忧虑:“羡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快告诉我实情。”
谢秀珠眼眶泛红,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决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用哽咽的声音回答:“大哥为了保护我们受了伤,但是崔缊蓉妹妹说了,虽然伤得不轻,但好在不至于致命。现在大夫正在里面给他清理和包扎箭伤呢。”
大老爷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并未因这稍许宽慰而消散,他只是木然地站在门外,脸上挂着严肃的面具,内心的焦虑却像沸腾的水般翻滚,只能通过不停在门外踱步来缓解心中的焦灼。
二房、三房的人闻讯也纷纷赶来,甚至平时不轻易出门的老夫人也神色匆匆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年迈的身形显得格外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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