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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魂?这都中邪了,只叫一叫怎么成?”
奶妈的幺蛾子总是特别多一些。
她坚持认为中了邪需要泼公鸡血,要喊急急如律令。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在跳大神方面能有什么格外的天赋,其实柳含烟一眼便看出,她只是想杀只鸡。
家中拮据,已好久没见荤腥,这人,馋肉了。
继母林氏左右摇摆,想了想,也觉得叫魂一事可操作性不高。柳含章毕竟不是几岁的孩童,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身手又灵巧,力气又大,几个女人都未必按得住他,如何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等几人给叫魂?
况且,他也到了该避嫌的年纪。
柳含烟看着眼珠子滴溜乱转的奶妈和皱着包子脸的继母,淡淡问道:“公鸡从哪里来?”
驿站里有口热汤面吃大家都该谢天谢地,哪里来的鲜活大公鸡给杀?
驿站中的小二却接了茬:“诸位客官想找公鸡血?公鸡没有,但黑狗刚好打死了一条,应该是刚放了一盆血,即位客官看如何?”
林氏想了想,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也可。你且取来。”
小二便奔后厨去了。
奶妈的嘴瘪了又瘪,表情干巴巴的,很失望的样子。
那盆黑狗血是从蒸锅上抢下来的,盐和油都添上了,最上层还撒着葱花,已经变了颜色,有些凝固了。奶妈端着这盆血,吸了吸鼻子,口水咽了又咽,对着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少爷,胳膊抖了两下,硬是没舍得泼出去。柳含烟一旁提醒道:“你做法事的其他材料……”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奶妈已经狠了狠心,生怕自己后悔似的,抢上前两步,借着冲上去的势头,双臂用力一甩,将一盆狗血结结实实泼在了柳含章身上,淅淅沥沥的污血里夹杂着血块和葱姜,顺着柳含章无辜又崩溃的脸流了下来。
“干嘛呢这是!”
柳含章躲避不及,被浇成了一盘菜,无语地看着这几位,气得直蹦,结果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奶妈已经喊了起来:“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兀那孤魂野鬼,速速离了我家少爷的身躯,你若识趣,我们为你焚烧冥纸,你若是不识趣,我们的手段还在后头!这还不速速将我们少爷的魂魄请将回来,更待何时!”
柳含章的表情变了,看着耍猴戏一样的奶妈,却并没有觉出好笑,反而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古代劳动人民要是迷信起来……
他便顶着鬼似的满头的血连声解释,企图稳定这几人的情绪:“各位,我不是孤魂野鬼,不要激动,我……”
这功夫,按原叫魂计划去车内取菜刀回来的小薰这才姗姗来迟,看看奶妈,又看了看血呼啦的少爷,似乎还没搞清状况,那边厢奶妈已经一把将菜刀抢到了手中,冲着柳含章比划了起来:“呔!休要诡辩,你这野鬼,还不束手就擒!”
柳含章糊了一头一脸的血块子,连看人都是红鲜鲜的一片,无奈之下用袖子用力划拉了一把脸,清理了一下视线,看清奶妈的动作之后连忙后退几步躲避挥舞的菜刀:“你先别激……卧槽!”
他后退那一步,好巧不巧踩在了一个血块子上,整只右脚就顺着地上的黑狗血向后溜了出去,情急之间左脚倒腾着勉力想找个平衡,结果一脚又踩在了一块血上,紧接着便屁股一撅身子一矮,嗖,啪,就摔了个狗啃屎,下落的时候头还在桌子角上磕了一下,“哎呦”痛叫了一声,趴在地上,就不动了。
奶妈举着个菜刀,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了祸,讪笑着后退了几步。继母林氏皱着眉瞪着她,包子脸揪巴得更厉害了:“怎的这样冒失?”
柳含烟却没有多话,只上前两步,不顾柳含章一身血污,将他扶了起来,又用帕子抹了抹他的额头,见自己擦干净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大包,却没有见血,松了一口气,又见他眼皮乱动,心中有了计较,回头对奶妈淡淡道:“没有出血,但也不知有没有大碍。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先开个房间给哥哥养养精神吧。”
她知道奶妈此举,有几分故意的成分。
因为家中,她那几个好儿子已经称了大王,弄倒了哥哥这个仅剩的男丁,卧床不起的父亲、懒惰怕事的继母和她这个黄毛小丫头就好糊弄了。
“路本来就不好走,咱们的盘缠也快用完了,哪里来的余钱给少爷住客房?少爷伤得也不重,且在车上歇上一会儿,我们赶快出发罢。”奶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柳含烟眸光一冷,慢条斯理说道:“到底妈妈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说住店,便收拾行李烧洗澡水去,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妈吃罪得起么?我们的盘缠是不多了,住店的钱,便从妈妈的月例里扣吧。”
奶妈一愣,一时没回过神来,姑娘说话依旧是慢声慢语的,却暗藏机锋,那眼神更是让她脊背发寒,嘴唇蠕动了几下,硬是没敢回嘴,虽然总觉得小姐也像是变了个人,可想起自己刚刚惹祸的账还没算,终于是老老实实去柜台掏荷包付了房钱。
“添墨,”柳含烟冲父亲的小厮招了招手,“扶少爷起来,到房间去,好生擦洗一番,再把衣服换了。”
添墨应了一声是,架起柳含章,在小二引导下上了楼。
回过头,看见小薰和继母都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柳含烟便笑了:“母亲不要急,哥哥不会有事的。不如将父亲也搀扶出来,我们就地休息一夜吧,赶了这么久的路,大家都累了。”
林氏皱眉看了看柳含烟,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柳含烟还真不怕她觉得自己也已被孤魂野鬼附了身。
首先,她本就是柳含烟,如假包换。
其次,她太清楚自己这个继母的性子,哥哥已经出了事,她绝不希望再添麻烦。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所以即便有什么解释不通之处,也会权当自己看不出来。
如此,她便坐等哥哥醒来,是个什么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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