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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大口大口扒着饭,脱口而出:“爹年轻的时候不是比我还混蛋一万倍吗?外公说起爹恨不得把家里罗汉松用剑都剃光了。”
朱高煦振振有词真是气煞了朱樉,他怒道:“你这逆子敢污蔑你爹这个正人君子的清白?”
徐妙云见他动了火气,连忙安慰道:“夫君哥哥别跟孩子置气,家父从未有过丁点不待见哥哥。”
朱樉跟老丈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老丈人一直待自己视如己出。
朱高煦满脸不服气说:“上次外公还说爹活着就是在败坏徐府的家风。”
朱樉脸黑如炭,指着朱高煦额头骂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泰山对我和蔼可亲,不可能背后这样议论自己的乘龙快婿。一定是你这逆子在背后给你爹泼脏水。”
“拿鸡毛掸子来,看我不抽死你。”
朱樉刚撸起袖子,徐妙云「啪」的一声将碗放在桌上,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行了,家父其实对你们父子俩都不待见。”
这句话太伤人了,朱樉连忙岔开话题:“老二的小名应该是老泰山取得,朱高煦这小子的小名是啥?”
老朱家第三代的大名都是朱元璋亲手把关,他的大儿子叫狗娃,二儿子叫八斤,万福是老朱取的闺名。
徐妙云一脸难为情:“高煦成天惹事生非,偷骑他舅舅的爱驹去当铺换银子,还把家父收藏的李卫公出征三彩俑给摔的稀巴烂了。高煦已经被徐家除名了。”
朱樉听的头都大了,那个三彩俑是唐太宗御赐给李靖的陪葬品,纪念李靖灭西突厥之功。
虽然不知道老丈人哪里搞到的,但徐达一直宝贝的不行,平日里摆在正厅角落里用红布盖着。
正是他小时候用来要挟徐达那一个三彩俑,没想到还是毁在了他儿子手里。
朱樉左右为难半天后说:“子债父偿,要不派苟宝去古玩铺子里淘一个差不多的给老丈人送去?”
徐妙云摇摇头说:“那是一套三彩俑,高煦摔坏的正是领头的李卫公那一件,是家父最心爱之物,世间仅此一件。”
“最关键的是高煦有意为之,起因是家父因为他偷马之事,训斥了他几句。”
朱樉听完头大的不行,徐辉祖的爱驹可是皇帝赐的御马。关键是朱高煦这小子才五岁半就睚眦必报,无法无天的个性让朱樉都感觉到头大。
于是他拉起还在吃饭的朱高煦,朱高熙不情不愿挣扎“我还没饱了。”,徐妙云连忙问道:“夫君哥哥这是要带高煦去哪里?”
朱樉拉着朱高煦一脸严肃说:“我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他扔给他爷爷,不然这小子绝对还得给家里闯祸。”
结果徐妙云下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所有幻想,“年初高煦在陛下设家宴之时,将陛下一直不离身的玉如意给顺走了,陛下大发雷霆将他禁足在家。”
好家伙朱元璋的玉制痒痒挠,那家伙除了朱元璋和马皇后谁碰一下都得挨板子,他都不敢打主意的东西,他儿子干了。
朱樉很想给北平写一封信:亲爱的朱棣,二哥找你退货来了。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朱樉大手一挥说:“我决定了老三的小名就叫铁蛋。”
朱高煦一脸嫌弃撇嘴:“这么乡土的名字,爹还是换一个吧。”
对于孩子反对,朱樉是个善解人意的家长哈哈大笑道:“那为父就给你取个洋气点名字,就叫钢蛋。”
朱高煦撇撇嘴:“孩儿五岁了,这小名传出去让孩儿如见人?”
朱樉盯着他认真说道:“说的跟你叫朱高煦就能出去见人似的,你小子人憎狗厌少给老子惹麻烦,不然让你滚去老家看守祖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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