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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择端冷笑一声:“这是毒药啊?”
我们齐声:“对,就是毒药!”
张择端把茶杯挪在一边,凛然道:“尔等勿吵,待我完成了这副画先,我总不能留一副没作完地画给后世。”
董平道:“我靠。你以为你是阿基米德啊?”
我们凑上去一看。老张画的正是他在育才画过的那副“踏花归来马蹄香”——他要是画《清明上河图》我们是万万等不上的。
张择端在砚台上控了控笔,也不在乎身边有闲人。凝神屏息,画作地后半副便渐渐跃然纸上,我们虽都是些门外汉,也看得赏心悦目,待那几只翩蹀的蝴蝶一出,整副画顿时情趣大增,张择端似乎也颇为得意,像往常一样端起几头的茶杯一饮而尽,抹抹嘴道:“诶,似乎还缺些什么?”不等我们说话,老张忽然在那匹马后面“噌噌”画了两条黑道子。
我们同时大惊,问:“这是什么?”
张择端提点我们道:“是风——这不是小强的超现实主义吗?”
挺好一副画就此看不成了……
帮张择端祸害完画,叙过了旧,我跟张清他们说:“今儿就是今儿了,几位哥哥辛苦一趟帮我把李白他们都找着算了。”
土匪们反正也是闲的无聊,都道:“好。”
我们到了唐玄宗时期地大唐,车自己停在了一处酒楼前,这地方全木建筑,远远就能闻见酒香四溢,董平抽抽鼻子道:“好酒啊,且吃他几碗去。”
张清拦着他道:“不急吃酒,这楼里八成是李白,干正事要紧。”
段景住道:“其实喝酒和办事能两不误,咱们进去请老头喝一碗不就行了?”
我们都点头道:“那你去吧。”
段景住郁闷道:“为什么又是我?”
我们齐道:“因为你最小!”
段景住指着我道:“小强还在我后面呢。”
我拿出一颗蓝药给他:“你不是比我机灵嘛!”
段景住这才念念叨叨地往酒楼里踅去,进去大约十分钟左右,忽听里面噪音大作,紧接着是杯盘落地和小二的喝骂声,我们正纳闷间,就见段景住抱头鼠蹿而出,后面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老头,这人头发花白,被风一吹,条条缕缕的飘洒起来,喝酒喝得脸面通红,双手抓着一副饭店伙计用地木托盘追着段景住死命打。
段景住一边朝我们这边跑一边带着哭音叫喊:“哥哥们,救我啊!”
“怎么把老头惹着了这是?”我们说着急忙都下车,张清董平从左右奔上,李逵一头撞上李白将他拦腰抱住。
李白见我们这边来了帮手,丝毫不惧,老头上蹿下跳大呼小叫,一会抡趟王八拳,一会亮几个飞脚,梁山三大高手居然被他弄了个灰头土脸,董平一边试图抓老头手一边问段景住:“你怎么惹他了?”
段景住抓狂道:“没惹他呀,我就问他认不认识我,丫就跟我急了。”
张清小声问:“药吃了吗?”
段景住道:“吃了我才问的!”
“那这是什么了?”
说话间李逵终于一个恶狗扑食把李白按倒在地,咋呼道:“弄住了弄住了,你们快点!”
我们四五个汉子好不容易这才把老头制伏,店伙计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把木托盘拿走,这才问我们:“你们谁呀?”
我怕他是想报官,就说:“我们是官府的!”
店伙道:“那你们干吗呢这是?”
我一时无言,张清没好气道:“没看见么,逮诗人呢!”
店伙赔着小心道:“只要是诗人都逮吗?”
我们只好胡乱点头,店伙顿时欢呼鼓舞道:“陛下终于给咱老百姓干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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