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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忙接过漱了好几次口,终于缓个了劲,她哀怨地看向沈靳:“不是说只
苦那么一会吗?”
沈靳:“这确实是只苦这么一会。”
苏窈朝着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那这一会的时间还挺长的。”
沈靳笑了笑:“等喝完七天,再让老先生给你开个没这么苦的。”
一听还要喝七天,七天之后还要继续喝,苏窈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
沈靳安慰道:“等调理好了身体,也就不用喝了。”
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最后一句话,沈靳憋在了心底,随之道:“我去上工了。”
沈靳从院子里出来,便看到有两三个人站在他家围墙外。也不知在嘀咕什么,一看到他,就立马跑了。
沈靳眉头一皱,觉得莫名其妙。
*
下午闲着没什么事,苏窈和夏苗就把院子和小菜地把杂草都给拔了。
拔了草,就把沈靳带回来的棉被拿到院子里暴晒,再洗了被套。
去年分家的时候,拿走的是一床又硬又久的被子,现在就在床底的背篓里边放着。
现在晒也没用,得入秋乡下开始弹棉花的时候,再花点钱或粮去翻新。
有两床被子,冬天就不愁没被子盖了。
晾了被套,苏窈把老土布拿了出来,剪了两面大一点,两面小一点的,用来做枕套。
夏苗和夏禾用的,里边塞夏禾先前穿的旧衣服。
她和沈靳可以用塞稻壳,今年收割上来的稻谷还没脱壳,等插了田后就开始安排脱壳了,到时候再弄一点稻壳回来。
她这正缝着枕头套,外边忽然传来玉兰婶子的声音。
“苗丫娘在家吗?”
苏窈听到声音就把针线给放下,出去开了门。
开门见着玉兰婶子,问:“婶子没上工呀?”
玉兰婶子看了眼院子的夏苗,就道:“苗丫,叔婆和你娘说几句话。”
说着就拉着苏窈出了门。
苏窈莫名地被拉到了没人的树根下,看着玉兰婶子严肃的表情,她心里有点忐忑。
难道是沈靳之前借自行车的时候被拆穿了?
玉兰婶子看着她,表情严肃:“苗丫娘,你老实我说,你是不是又给怀上了?”
本以为被训斥,却猝不及防的听到这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什么怀不怀的?我咋就没怎么听明白呢?”苏窈怕自己会错意。
玉兰婶子说:“刚上工的时候,都在说夏老四是个混账玩意。禾子才四个月大,你这就有了害喜反应,这么一算日子,该是禾子两个多月的时候你就给怀上了。”
“你这身体都还没养好,夏老四只顾自己爽快,丝毫没顾及你,真不是个东西!”
苏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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