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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让十七岁的江时婉来看看,来听听,她应该会开心得彻夜难眠。
现在的她很难的有那样的感受,经历不同,心境不同,细细回味反倒是多了几分心酸。
江时婉偏过了头,侧躺着,手贴在他腿上。
突然想起,刚才好像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她以为自己头晕目眩,是因为太有感觉了,结果,千钧一发之际,掉链子了。
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咬着唇,手指模仿着走路的姿势,悄悄从腿上往他腰腹间攀爬。
到了人鱼线的位置,江时婉用手戳了戳。
闫文林嗓音瞬间低哑的不成样子,“烦什么?”
“你,难不难受啊?我记得你刚才好像……”
江时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眨不眨,手指往上移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隔着衣料触碰着他,这种若即若离,真是要死。
闫文林一瞬不瞬凝着她,目光又深又沉,手上董总也慢慢停住了。
江时婉一下子低呼了一声儿,“好烫!”
闫文林回神,立刻将吹风关掉。
江时婉揉了揉头皮,闫文林一言不发的拉开她的手,给她揉了起来。
江时婉拿开了手,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他刚才分明用动向告诉了她,难受。
闫文林眉心拧起,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安静点。”
“难受啊?”江时婉笑容越大,然后突然收回手缩回在胸前,闭上眼睛,说:“可是我困了。”
江时婉闭着眼,没发现闫文林眼底的笑意。
闫文林动作越来越轻柔,就算她不困,他也下不去手,刚才搂着她,发觉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谁知道她刚才的好心情是不是一时兴起,谁知道她笑的时候心里又是如何想的。
只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她就算再难受,还是不会跟他吐露一个字。
江时婉感觉闫文林的手顿了顿,突然,大掌在自己头顶一顿乱揉,吹顺的头发顿时像炸了毛一样。
挣开眼睛便看见闫文林一张阴沉的脸在她眼前。
闫文林的阴晴不定,有时候让江时婉挺无语的。
江时婉跟他大眼瞪小眼好一阵,挥开他拿着吹风的手,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又怎么了?”
他不说话,江时婉心里莫名的心烦,她还是不习惯他深浅难测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老是看的她心里发毛。
江时婉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去睡觉。
江时婉别开头,闫文林的唇落在她唇角脸颊处,他没动,江时婉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眨也不眨,“我困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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