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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跟纸包不住火一个道理,总有一天这事儿被被人知道,毕竟你已经在姜宇承面前招了,倒不如现在替自己洗脱嫌疑,为自己铺个后路,免得最后死的太惨,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么你抓紧机会为自己也谋一分利,要么自己去和盘托出,落得个众人嫌的下场,折中的办法就是,闭嘴。”
藜麦气得呼吸都不顺了。
江时悦循循善诱,“你真的想把你在闫文林心中最后一点好感,摸得一干二净吗?”
江时悦现在可不愿去管谁的死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她总得把自己的鞋抢回来吧?
男人不可靠,她就只有一心一意为自己打算了,当初江时婉是怎么将她赶出江氏的,她就要怎么回到江氏。
她别无选择。
江时婉一路上想这事儿,又为差点出事故而觉得心有戚戚焉,直到看见自家家门的时候,才想起电话里跟闫文林的那番不欢而散。
原来,闫文林也不相信她会好好跟他过日子。
下了车进屋,发现闫文林换了一身衬衫和西裤,似乎要出门,四目相对的时候,目光清冷,江时婉心里有点沉,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清冷,江时婉心里有点沉,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没再看他,沉默地从阿姨时候离接过来闫宝宝上了楼。
盛韵樱看着有点傻眼,自己媳妇怎么跟自家儿子没交流呢?
刚才在外边儿受了那样的受委屈的和惊吓,换做其她女人,还不的赶紧上去诉苦了?
闫文林刚要出门,也连一声儿招呼不打。
盛韵樱见他表情不善,正要问他要去哪儿,这小子在缓步台处站了一站,还没等她说话,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了。
江时婉刚进房间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闫文林后脚就进来了。
江时婉听见了声音,但是没什么反应,顾自挽着半长的头发要去衣帽间换衣服。
闫文林站在那儿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要说什么。
江时婉被迫停下来,看了他两眼,心里更加郁郁。
闫文林说:“公司有事儿要过去一趟。”
江时婉淡淡应道:“嗯。”
闫文林蓦的笑了一声儿后停下,重复了一下她的那声单音节,“嗯?”
江时婉被闫文林那声儿带着嘲弄的反声搅得心中难受,吸了吸气看着他,极力压抑。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意思是,你去哪儿没必要向我报备。”
闫文林瞧着她,点点头,转身就走。
刚拉开门,猛地一把将门掀过去。
几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厉声儿问道:“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闫文林那摔门的动作将江时婉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闫睿轩有一声儿一声儿磕磕巴巴的哭声传来,江时婉才恼火的瞪他:“能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江时婉要去看闫睿轩,闫文林一把拽住她:“我爱去哪儿当然去哪儿,我问你下午那话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么?难道需要我重复?”江时婉气得一呼一吸的,胸膛上下起伏,偏偏闫文林又将她拽的死死的,声音发着颤儿,“你那样说,不就是从来没相信过我吗?我算是知道了,那些才是你真实的想法,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留下我,早在我给你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签字,各走各的一了百了岂不是很好?离了我你也不会死,何必假心假意对我一往情深似的兜着双方难受,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再不济还有藜麦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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