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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申时四刻,梁子兴终于被释放了,回到了客栈。
“白姑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大恩大德小生没齿难忘!”
重新获得自由后他激动万分,就差给白若雪跪下了。
“好了梁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你。”
这时候,余正飞提议道:“今天晚上我做东,给子兴兄压压惊。都来我屋里,咱们边吃边聊!”
于是乎,余正飞让阿威送来了一桌酒席,三人围坐在一起喝了起来。
“梁公子,香铃的事,你也差不多该说了吧?”白若雪将那对铃铛放在他面前:“班主那边我已经听了个大概,不过我还是想再听听你的说法。”
“他们一定是说我拐走了香铃吧?”梁子兴端起酒杯一口灌下:“其实他们才是一群拐子。打着收养孤儿的名义,将那些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卖给大户人家当小妾和丫鬟,赚那黑心钱!好听点叫侍妾、丫鬟,说白了就是供他们玩弄的玩物!”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拍起来桌子。
“去年这个时候我恰巧看到他们在这儿表演,我一下子就被香铃吸引住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灵动之气,一颦一笑皆如神女入梦一般。”
梁子兴拿起这对铃铛握在手心:“这是我和她一起逛嘉山寺的时候,在边上的小摊买的。她非常喜欢,一直戴在身上不离。但是后来我们的关系被那对狗男女发现了,他们逼迫香铃给那老东西当侍妾,还威胁我离开她。我本想和她一起远走高飞,却不料约好的那天她失踪了。那对狗男女还说是我拐走了香铃,我看一定是他们伙同那老东西害死了她,不然为何香铃会找他们索命?”
说着说着,梁子兴又连续灌了好几杯,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了。
“子兴兄,你少喝点。”余正飞劝道:“你醉了。”
“我、我才没醉!”他并不听从余正飞的劝阻,继续往嘴里灌酒。
“没想到今年又在这儿碰到这对狗男女,他们不知从哪儿又骗来两个女娃儿想要卖给那个老东西。你们那天应该也看见了,那天那老家伙看着两个女娃儿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绿了。想必是香铃不想让她们重蹈覆辙,现身收了那老淫棍!”
他边说边打起来哈欠,没多久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子兴这酒量越来越差了,这两次都喝得酩酊大醉。”余正飞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以前酒量很好吗?”
“好得很,我们几个好友一起喝酒,没人能喝过他。”
“借酒浇愁愁更愁,这愁酒易醉。看来香铃这件事对他的打击相当大啊。”
梁子兴原来的房间已经没法睡了,于是余正飞找来金掌柜,让他在一楼重新安排了一个房间。
余正飞和阿威两人合力将梁子兴搀到了一楼阿威隔壁的房间睡下。
回到房间躺下,白若雪思绪万千。
胡班主和梁公子二人各执一词,相互指责对方拐走了香铃。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成金良是个老色鬼,不仅看上了香铃(也可能已经得手),还打算对梅香和萸儿出手,所以才会被那纸条诱至客栈杀害。
白若雪才不会相信什么冤魂索命,此案必定是活人做下的。从凶手留在现场的铃铛和血字来看,凶手已知香铃遇害,要借着她的名义复仇。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论是谁杀了成金良,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梁子兴的房间、又是怎么离开的?
白若雪突然想起了赵怀月,他的身份一直是个谜。虽然已经隐约对他的身份猜到一二,但有些东西还需要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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