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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找路总管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还有金楼那边的动向,路总管让她放心,赵掌柜扣押着,金楼也派人盯着不会有人出去报信的。
宋惜惜放心地朝账房走去。
慧太妃还没查完账,但账房里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惶恐不安。
满地狼藉,案桌上能扔的东西,除了账本之外,全部被她扔了,连茶杯都砸了几个。
慧太妃发髻凌乱,脸色铁青,看见宋惜惜回来,她的委屈和受辱顿时到了顶峰,竟是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她们欺我!”
宋惜惜进去,对大家道:“你们先起来,除账房之外,全部出去,高嬷嬷也出去。”
王府有好几位账房,还有一位总账,如今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实在是他们不曾见过如此狂怒的太妃。
本进来伺候的下人们松了口气,站起来福身出去了。
那赵掌柜还跪在地上,也被带了出去。
宋惜惜过去,掏出手帕给太妃擦了眼泪,“账本都看完了?”
“还有今年的没看没算,”慧太妃拿了她的手帕,眼泪鼻涕一起擦,宋惜惜回来,她的心定了很多,但受辱感还是很强,“便不算今年的,金楼赚了十三万两银子,可她隔阵子便进宫问哀家要银子,说是一直亏,需要贴补租金和伙计的工钱。”
宋惜惜扶起她,“走,出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剩下的叫账房们算一算,算完之后我过目,再把你的契书拿出来,准备好去大长公主府找嘉仪郡主对账。”
近段日子嘉仪郡主都住在公主府,昨天去拿东珠的时候,她没出来,但金楼是她管的,她必须要出来对账。
“羊入虎口,还能拿得出来吗?”慧太妃恨恨地问道。
“当然,属于我们的,肯定要拿回来。”
慧太妃擦了鼻子,顿了顿,“你能帮哀家拿回来的话,哀家分你一半。”
宋惜惜道:“我要您的作甚?该是您的,就是您的,金楼可比胭脂铺子好赚,不仅要拿回您应得的,金楼您占大头,以后也由您派人去管着,她们母女想再从您这里骗取一文钱,都不行。”
进了偏厅,喝了一碗热燕窝,慧太妃还是忿忿不平,“凭什么这般欺我骗我?她们母女实在太过分了,这些年哀家信她们,敬她们,便想着日后如果赚了银子,她们多拿点也无所谓的,没想到,她们竟然黑成这样,就不怕传了出去,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吗?”
“那是因为她们骗您的时候,没想过您会离宫出府居住,否则这么好做的生意,她们为什么让您占七成?那是因为出资的时候,您要给七成,亏损要补贴的时候,您也得拿七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慧太妃愤怒是愤怒,现如今却是一点主意都没了,只能看向宋惜惜,“那如何是好?除了开始出资的那几万,后来哀家又补贴了几万进去,莫说分钱了,就是把这些银子拿回来,哀家也罢休了,顶多往后不跟她们来往就是。”
她最后那句话带着哭腔,说得委屈巴巴。
宋惜惜蹙眉,方才都说了,要全部拿回来,怎么如今连分红就不要了?
这外强中干的婆母啊,怂的样子是真叫人瞧不起……但那泪涟涟的也有点叫人心疼。
宋惜惜算是知晓,为什么不管是她的娘家人还是先帝和太后,都对她十分宠爱了。
她哭起来真的很可怜。
她骨相偏柔,凤眸瞪大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无辜感,眼底一蓄泪那真是叫人跟着心疼。
这个婆母,真是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不过现在好些了,学会在大长公主面前做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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