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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赖士杰的额角滚落,他偷偷抬头瞄了好几眼,但是御史大人不发话,他实在是不敢起身啊。
身子胖得笨重,跪了没一会儿,腿就开始发麻,南汐总算是开口了,语气听不出喜怒,却泛着一股子森然,“你既任这清水镇县官,当知这其中的责任,很多时候,地方官是百姓们的天,较之京都那些高坐庙堂之人都重要的多。我入案室一日,发现衙门内的案件官文结得都很草率,征兵征地之事也远远超出了朝廷的要求,税务本就繁重,清水镇的农夫却在这比例上再背三成,美其名曰:奉官银,这笔钱征了这么多年,多大的一笔银子不用我详述吧?”
赖士杰解释的话噎在喉中半天,眼神飘忽,声如蚊蚋,哆嗦道:“府衙年久失修,这笔银子大多…大多都用来修缮了。”
筷子“啪”得一声落在桌上,南汐再无耐心,听到这个答案的她是失望的,双眸中冷结出的杀机寒气逼人:“这笔钱,能修十座府衙了吧,赖士杰,你这清水镇衙门的砖可是金子打的?账目我看了,一笔笔详细记录,每一分一厘都用在了购置上,但我想问,为何一瓦值一两。今日,我在衙门用一两换魏耀出来,你要不要数数,屋檐之上,多少瓦片,这些瓦片该是多少人命?”
赖士杰匍匐在地:“下官死罪!”
“你是该死,民有冤无处可诉,我看到的是一个魏耀,这背后还有多少个魏耀,身为清水镇父母官,我想请问,父母官爱民如子,造福一方,初入仕立下的誓言你可有做到?”
赖士杰被这几个问题问的涨红了脸,却始终只道自己该是死罪。
南汐阂目半响,对于整个清水镇的百姓倍感心痛,地方官天高皇帝远,这样的事也不在少数,平静了语气,离开了位置,来到赖士杰的面前,低头看着他问:“这其中的钱银,你取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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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
魏耀皱起了眉,亏他刚刚还颇为感动,结果这个官也是个背后饮血吃肉不把百姓当人看的混蛋!
南汐面上却并未恼怒,循循诱导,让他说出真相。要不是从案房内发现端倪,她也不会这么带着魏耀来找县官伸冤:“那这一成,你有多少用在自己的身上,你每日在酒楼饮酒作乐,花了多少民脂民膏?”
赖士杰抬头,对上南汐的目光,他的额头因为磕得太重,已经红了一片,收了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献媚讨好,他直起了背:“禀大人,我可立誓,未用这些银钱一毫。”
“那你何处来的钱可以每日如此大鱼大肉?”
“禀大人,这是我夫人的钱。”
南汐:“……”
魏耀:“……”
赖士杰将头仰得老高,骄傲地正声道:“我家夫人养着下官,若是靠着朝廷俸禄,恐怕下官如今还算清瘦,想当初,初遇夫人,在下也算是白面书生,芝兰玉树,潇…”
南汐做了个停的手势,扶额无奈,抬了抬手让他也起身:“朝廷对于伤亡将士的补贴金我最为熟悉,账本上记录这笔钱却有所出入,吴师爷可能不了解军务补贴,但我算过,这笔钱刚好便是一成那多出来的“奉官银”,赖士杰,你把这些钱都发回给了百姓,此心,才不愧于父母官三字。”
赖士杰为官三载,从未得到如此评价,一时之间,鼻尖泛红,这些苦楚委屈不甘与自哀,瞬间一齐涌了上来。
“家有贤妻,多番教导,为官之人,权力在手,更该为民请命。奈何我赖士杰草包一个,有负贤妻,有负百姓信任,胆小怕事,不堪重用。请御史大人尽管上书弹劾,如何罚,我都服,自会写好认罪书。”
“为官如此,本御史自有权力先斩后奏,以儆效尤。”
魏耀赶紧摆手:“这一切都是吴师爷的过错,还请御史大人对赖县官法外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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