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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曜整副胸膛往上提,几缕红血丝蓦地从他眼球往四周蹦射,颤着唇,良久说不出一个字。
……
一家四口回到珊瑚水榭时,张惠已经准备好晚餐。
一家人吃完晚餐,在幼儿园关了一天的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的跑去了游戏房,争分夺秒的玩游戏去了。
聂相思则被战廷深强行抓去了他的主卧。
一进去,他整个人便如燃烧的烈火般将她包围,压着那片玻璃墙上,索吻。
聂相思仰着脖子回应,可没一会儿便有些气短,脖子酸。
战廷深一把将她抱起,抵在落地窗上,头一下埋进她起伏的胸口。
聂相思紧张的抓着他肩膀的衬衫,低头吻他的发顶。
“知道我想这么做想多久了么?”
战廷深剥下她的毛衣,又仰头封住聂相思轻张的唇,黑眸滚沸着岩浆般的炽烈锁着聂相思,呼吸湍急。
聂相思捧住他的脸,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对着他温柔的笑。
战廷深一颗心如火烧,那把火直燎到某一点,逼得他快疯了!
战廷深更狠的吻聂相思,咬牙道,“从今天起,我要把这些年你欠我的,一点点从你身上补要回来!”
聂相思皱皱眉,从他脸上滑下手,指尖轻颤,却坚定的,将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在这个过程里,聂相思脸已经红得透透的,一对蝶翼亦湿漉漉的,看着格外的柔弱魅人。
战廷深额角滑下一滴热汗,蓦地狠狠咬了口聂相思的耳垂,“我忍不了了。”
身上的束缚在下一秒清除干净,聂相思闭上眼,脸上像是有火石在滚。
“思思……”
随着他在她耳畔嘶嘶叫了她一声,聂相思只觉有一把“利刃”霎时将她穿透了般,疼得她一下咬住了男人凸起得像石头般坚硬的肩骨。
接下来的过程,聂相思有种又回到四年前她十八岁那晚的煎熬。
事实证明,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不管过去多久,都不会被轻易改变的。
比如在这事上,战廷深总是野蛮,强势,完全不懂温柔为何物。
战廷深大汗淋漓,黑眸迷幻的盯着在他身下绽放的小女人。
她就像某种令人上瘾的毒,咬上一口,便有种血脉逆流,周身的毛孔全部舒展开的飘然欲仙感,让人忍不住想一咬再咬!
。结束时,聂相思有种极端虚脱缺氧的感觉。
被战廷深抱到床上躺着,他则从后拥着她,念念不舍的吻她的后颈和耳垂,声线沙哑说,“现在感觉到我有多想了么?”
聂相思虚弱的动动眼皮。
她是感触颇深好么?!
战廷深爱不释手的捏着她的腰,唇印在她肩上,“怎么会这么软?嗯?”
他这个“嗯”字后,那只怪物气势汹汹的从后贴了过来。
聂相思大惊,睁开眼,惊慌往前挪动身子,回头,“三叔,不要……”
“不许不要!”战廷深掰转聂相思,一只长臂轻松裹住聂相思娇小的身子,低头吻住聂相思的唇时,霸道的占据。
聂相思脑子当即晕了下,在战廷深怀里,像只无措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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