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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计划是祸水东引,既然旧月和失乡客都藏在城里,那不如想法子让夜游司的注意力落到这群人的身上。
“失乡客能是什么好东西?一群报复世界的反社会人格,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布局算计我,不知道我很记仇吗?”
“旧月那群人也是实打实的逆党,还差点让我吃了大亏。”
“我是谁?我可是黑水台密探陈胜,知道什么叫‘平不臣’吗?就是揍这群满世界找事的混账。”
有着这样的心理觉悟,陈子涉做起这些泼人脏水、栽赃嫁祸的事情来,非但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反而觉得得心应手。
现在看来,效果确实还不错。
黑锅全甩给了失乡客,还把旧月拖下了水,接下来只要老老实实苟住就行了。
正要收起替身草人,陈子涉却忽然发现,草人胸口被破开一道一寸余长的伤口,他伸出手指摸了摸,指腹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陈子涉眼睛眯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将草人留在了这间空置的屋子里,独自离开向着布肆的方向快步走去。
没过多久,陈子涉就看卓叙提着剑,杀气腾腾地向替身草人所在的位置追去,他的速度极快,横冲直撞毫不避让,凡是挡在他面前的路人摊贩都被掀翻在地。
陈子涉也装作慌忙避让的样子闪至一边。
“果然。”目送卓叙离开,陈子涉才轻笑一声,摇着头拐入一条鲜有人迹的小巷。
片刻后,陈子涉身边再次荡开无形波纹,替身草人从中一步迈出。
同一时刻,分明是青天白日,市集里却爆发出突兀的雷鸣,仿佛无数雷霆在同一时刻劈落炸开。
陈子涉提前离开的那间空置房屋,在雷鸣声中轰然倒塌。
下一刻,一道剑光从坍塌的废墟中绽开,卓叙一跃而出,落在断成两截的横梁上,目光阴冷骇人。
他虽然没有受伤,可那一身青色麻衣上却布满了大片焦黑,显得无比狼狈。
“失乡客!”卓叙望向某个方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可下一刻,他的眉头却深深皱起,他感应中的那道剑气,消失了。
小巷出口处,陈子涉轻轻挥手,三十六根茅草从他指尖飘落,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
蕲县与竹邑县交界之处,两条大汉骑着骏马飞驰而来。
看到蕲县界碑,头发胡乱披散,一脸凶相的黑脸大汉哈哈大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到蕲县了,他娘的,累死老子了,到了城里老子要好好喝一壶。”
另一人面孔方正,身材不算高大,衣下隆起的肌肉却显得格外孔武有力。
他瞥了一眼黑脸大汉,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憨货,主公这次派我们来蕲县,是受了二天子的指令,这件事能不能办漂亮了,关系到我们这些人能否立足。”
“你莫不是忘了临行前主公的话了?事情办成后,你要多少酒都有,但若是因为喝酒误事,你这颗脑袋怕是不保。”
黑脸大汉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两个小崽子吗?老子顺手也就宰了,耽误不了什么事情。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
说着他双腿一夹马腹:“蕲县,爷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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