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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车后,韩愈、孟郊便领着霍子玉去了新家。原来这新家在修行坊,与孟郊所在的安善坊相距不远。
韩愈的新家,依旧是个一进的小院,周围也挺安静,不像之前在西城那么热闹,韩愈说就喜欢这里的安静,很适合读书写文章。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霍子玉简单跟韩愈和孟郊说了今天刺杀和不良人的事情,孟郊和韩愈也一致认定是张克礼派的刺客,然后提醒霍子玉小心些。
至于收服不良人的种种,孟郊笑道:“子玉这一招实在高明,简单引导几句话,就让不良人自己寻思出了整顿的法子,阻力自己完全避开,还不得罪人,哈哈哈。”
韩愈也笑道:“不错,不过能收服不良人,对我们一派作用甚大,不管是粮食、酿酒、运酒、卖酒,还是将来招兵、甚至制造火器都有好处啊!”
霍子玉道:“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由他们先以酒生意相关撒到天下各州府节度势力内,对将来我们平定天下会非常有帮助!”
韩愈道:“说得是啊,难得你先想到了这么远、这么深。”
霍子玉道:“来之前我让阿姐写的文书,就是要给阿公的,阿公会禀明圣上的,最迟明早,兼领不良人的旨意就会下来,先让东西城不良人自己整顿吧,我先准备下五天后的武道大会。”
韩愈、孟郊点头称是,韩愈发现天开始黑了,担心宵禁,于是对霍子玉道:“子玉,天开始黑了,弟妹还在家等你,你先回去吧,快宵禁了。”
霍子玉道:“好,那我先回去,这几天我就先不过来了,大哥也好好准备年后的会试。”
孟郊与霍子玉齐齐告辞,三人拱手道别后就分开了。
霍子玉坐在回家的马车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想着怎么对付张克礼的事情。
张克礼的摄魂针虽然非常狠辣,但是如果保护好心脏倒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如果其它身体部位被扎到,会不会也影响心脉,自己虽然硬气功小有所成、还有一层内气护体,但是碰上这摄魂针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如果明性师父在就好了,可以问问他老人家。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嘶鸣声,马车忽然停住,霍东骂道:“你疯了?不长眼啊?!”
霍子玉忙问道:“霍东,怎么回事?”
霍东道:“公子,没事,就是个酒鬼,从东边冲着咱们马车就过来了,惊到了马,公子没事吧?”
霍子玉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挑帘出了马车。
霍东道:“公子,这就是个酒鬼,看样子喝的不少。”
霍子玉下车一看,果然,这人喝的确实不少,不过倒是也没喝醉,此刻已经自己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霍子玉忙拱手道:“这位兄台没事吧?实在抱歉,冲撞了您!”
霍东急道:“公子,咱们在右边走的好好的,明明是他自己冲上来的!”
霍子玉道:“休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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