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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出去?”丝言自楼上走下来,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月如霜:“邪医,你确定要扔出去?”
“废话!”月如霜道:“扔得越远越好。”
“我倒是想,但是,他们未必肯啊。”丝言指了指楼上。
循着丝言的视线看上去,月如霜这才发现,二楼站着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他们皆虎视眈眈,哦,不是,是愤怒地瞪着她,好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似的。
进来时,怎么就没有发现二楼有人呢?
也是,一进来就让夜墨琛给拦住了,她都快被气死了,哪还有心思去留意其他。
不过,到底是她太快,还是那些侍卫太慢了,她都把人给撂倒了,他们还在那站着看,完全没有半点实际行动。
“邪医,有我们在,你休想动王爷。”侍卫们这才飞身而下。
月如霜挑了挑眉:“你们确定可以拦得住本邪医?”
侍卫们脸色顿变,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看着月如霜的眼神也变得警惕,似乎是怕她下毒。
月如霜想了想,抬手道:“把人带走,以后,不许再踏入天香楼半步,否则,本邪医定要你们有进无出。”
侍卫们也不再犹豫,扶起夜墨琛,转身便离开了天香楼。
他们走得急,谁也没有看到,擦身而过之际,月如霜不动声色地往他们身上洒了些许药粉。
待到人都离开天香楼了,月如霜才看向丝言:“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消息,说我今天会到,结果,一进天香楼,看到的不是你,而是夜墨琛。”
丝言将天香楼的门关好,随着月如霜上了二楼,继而才缓缓道:“这一点,我也表示很无奈啊!小姐,你是不知道,从二十天以前,厉王就在天香楼了,他一面派人寻你,又一面派人监视我,连上茅房都会有人跟着,那种日子,真是太特么的难过了。”
话到此,丝言顿了一下,发泄了一下不满,才又继续道:“我也想给小姐说的,可我又怕暴露了小姐的行踪,我想联系清竹,可那院子也被监视着,清竹也是步步为艰,我没办法,只能不说了。”
“前两日,小姐发回来的消息,被厉王的人给截了,所以……”
“丝言,本小姐怎么觉得你是色迷心窍了呢?”月如霜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传递一个消息,于你而言,不该那么难才对。”
“小姐,你若是见识过厉王及其身边那些人的变~态本事,你便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丝言大呼冤枉,提及夜墨琛等人时,也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转念一想,丝言又将话头给抛了回去:“小姐,依丝言看,真正色迷心窍的人是你才对,你对银子执着到了什么地步?居然如此轻易就舍下了几十万两银子,这实在不是你的作风啊!”
“所以,本小姐现在后悔了。”月如霜颇有些肉疼地说:“只要我一想到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以及黄得耀眼的金子就那么没了,本小姐就无比心痛。”
“小姐,厉王肯定还会来求你,到时,你再把银子和金子要回来不就行了?”丝言道。
“算了!”月如霜咬了咬牙,忍痛割爱道:“以后,夜墨琛再来,直接轰出去就好了。”
“你不见他?不要那些金子和银子了?”丝言大惊,实在有些不明白月如霜的做法,她说:“小姐,反正,他会来求你,你意思意思地拒绝一下,再提点价,他若真想救人,定会答应,你再顺势而下,帮他把人救了不就得了?到时,不仅银子和金子到手了,厉王还欠下你一个人情。”
“人呢,我会救,但是,我不打算让夜墨琛知道。”月如霜道。
“什么?”丝言声音陡然拔高,眼睛瞪得铜铃大,满满的不可置信:“小姐,你没事吧?”
说话的同时,丝言抬手去探月如霜的额头,确定其没有发烧,越发觉得不可思议:“没发烧呀,为何脑子如此不清楚了?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自顾自地嘀咕了一番,丝言又得出一个结论:“你一定不是邪医,邪医从来不会白救人。”
月如霜挑了挑眉:“本小姐不是邪医,那你说本小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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