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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话,翩翩更紧地抱住了他,伏在他的怀里:“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来带我走的?阿兄,你带我走吧,有人欺负我,翩翩害怕……”
裴湛一双眼睛牢牢锁住她,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鼻尖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一团幽香萦绕,魂醉骨酥。
他忽然意识到她身上的香味像什么了,像清澈空灵的芙蓉清香,带着微甜,果然是六月二十四日诞生的芙蓉仙子。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事不过三,有的人,你不能一而再再三的招惹。”
翩翩意识模糊,但潜意识却察觉不对劲,燕鸿会弹她的额头,会捏她的脸蛋,会拍她的肩膀,但从来不会搂她的腰,也不会这般贴着她说话。
她猛地直起身,从他怀里退出,低声喃喃道:“你不是燕鸿,不是他……”
一边说一边转身,酒意袭来,一个站不稳,她连忙扶着旁边的一棵树。
若说她刚刚觉得那个人很危险,此刻身体里正升腾出的撩人热意更是将她吓得手足失措。
又来了……
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来了……
凭着自保的本能,翩翩跌跌撞撞的往花影浓深处而去,期冀把自己缩在一团浓黑处不被人发觉。
她潜意识害怕,她这种模样,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燕鸿也不能……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掌心,贝齿紧紧咬住红唇。
此刻,她是如此狼狈,不仅贪杯了,身体还要命的发作起来,她双颊滚烫,心若火烧,心旌神摇。
裴湛蹙眉看着她,尚未发现她的异样,他几步朝她走过去。
一听见窸窣的脚步声,翩翩头皮都要炸了,她努力抑制住体内无以言说的羞耻,一边躲,一边带着哭腔道:“快走……快走啊……”
裴湛亦蹲下身体,不容抗拒地掰过她的臂膀,一张水润迷离,眼尾泛粉的,死死咬住红唇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她仿佛正苦苦忍受什么,一双眼眸波光粼粼,烟雾朦胧,带着泪带着怯又带着惧,还带着……春意,哪怕她紧绷着身子,亦能叫人瞧出不对劲来。
裴湛才智慧极,从小到大涉猎广,眼界宽,加上又有李徜高远那样的狐群狗党,三人一同长大,什么没见识过?
他们曾一同偷摸到花楼里偷窥妓子和客人行春闺艳事,看过的风月图册也不知凡几,再说,他也曾有过那样销魂蚀骨的一晚,此刻见眼前女人这副情态,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有人给她下了药?他脸色微变,眼底晦暗不明。
京都大族表面风光体面,但揭开那层金妆玉裹,私底下的腌臜事并不少,贵族子弟想要迷奸一两个女子,不是什么难事。
莫不是这荷花宴里还有李显晟、李徜之流?
一时觉得眼前这女子体质特殊,怎的尽是吸引了一些苍蝇臭虫之类的男子?
他手掌下的肌肤滚烫,裴湛眼神阒黑。
翩翩却觉得抓住她臂膀的那只手格外清凉,她贪恋这股凉意,其实这是错觉,大抵是因为她太热了。
残存的潜意识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人非常危险,凭着内心的指引,她猛地掀开自己左手的衣袖。
清白的月光洒下,裴湛瞧见那一雪白皓腕上,戴着一金银丝臂环。
在京都,女子佩戴臂环很是常见,臂环的样式也很多,翩翩手上的这个臂环乃太夫人所赠,盘拢成五圈编成环套,可根据手腕粗细调节环套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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