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了哄阿檀开心,我做过的蠢事不计其数,甚至长到十四五岁,我还每日收集那些乡野田间粗鄙却有趣的笑话,等到夜里趴在她枕边讲给她听。
可如今回想起来,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和师姐逐渐疏远了。最初师姐只是不许我同她挤一张床,后来便不许我进她房里,再后来,母亲说师姐长大了,我也长大了,若还凑合着住在一块,传出去有失体面,叫旁人以为我们家拮据的连一处多余的院子都打理不起了。
于是师姐搬了出去,搬到离我很远的竹园。
竹园是好地方,有竹林,有山涧,有亭台楼阁,有廊桥水榭,其中的清幽雅致说是“三步一景,五步一画”丝毫不过份,竹园内所有摆设布置也完全依照师姐的喜好,丫鬟嬷嬷无一不是母亲精挑细选的得力之人,这让气势汹汹跑过去挑刺的我哑口无言。
再怎么不情愿,我也没理由拦着师姐搬去竹园。
师姐搬走后,我病了一场。其实是明里暗里的跟母亲赌气,想让师姐搬回来,可母亲却说是师姐自己想要搬走的,我若是这样子硬逼着她回来,多半会落下埋怨,而后又安慰我说,横竖离得不算太远,经常去竹园找她玩就是了。
我不想师姐埋怨我,再三权衡,到底作罢。
可“经常”二字说着容易,做起来却难。我到了要随母亲四处应酬的年纪,隔两三日便要出门一趟,有人上门来拜访,也必定点名要见我,偶有得闲,跑着去见师姐,师姐还未必在竹园,哪怕见着了,说不上几句话,又有事情岔开,更可气一入夜就要各回各的院子,再不能如从前一般秉烛夜谈。
等我察觉出师姐对我愈发冷淡时,师姐便不许我再唤她“阿檀”了。
而我,彼时正青春年少,自尊心极强,师姐躲着我,不见我,不理会我,那我也躲着她,不见她,不理会她。
虽撑不了几日,我就会服软,装成没事人似的去竹园找她,但这一次又一次毫无缘由的冷战,让我和师姐再不复幼时的亲密,以至于我根本搞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令她开心。
68
我家有一个手很巧的老嬷嬷,从小就是那老嬷嬷替我梳头,被父亲送到问心宗后,没了仆婢服侍,我一下子就成了个废物,头发梳不好,衣裳也穿不好,从早到晚做任何事情都手忙脚乱慌里慌张。
幸好有师姐,她陪我度过了那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到如今,相隔十几年,师姐又一次替我梳头束发了。她从我手中抽走那条黑色布带,分明是很温柔很仔细的为我绑好马尾,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拴起来的感觉。
不过……师姐这是原谅我了吗?
脑袋晕乎乎的,不敢相信。
我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唤她:“阿檀……”
师姐摸摸我的脸,嘴角略略一弯,目光像日落黄昏,被晚霞染红的雪山,成为一颗透明的琥珀,裹着能吞噬一切的熊熊烈火。
“杀了玹婴。”
“……”
“不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师姐说:“那么,我要你帮我杀了玹婴。”
插入书签
走投无路时,她被一个看似冰冷,实则温情入骨的男人所救。她原以为,他是天上粲然星辰,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直到他单膝跪地,递上手中钻戒我爱你,嫁给我。她才知道,这世上最令人惊喜的爱情,莫过于她暗恋他时,他刚好也深爱着她。…...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
PS上架后每天万字爆发,欢迎收藏。黑暗与诡秘,阴影与不祥。是谁在背后低语呢喃?恐怖复苏,绝望的故事之种于此生根发芽!我从诡秘中醒来,驾驭故事,化身灾劫。...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宋太祖起介胄之中,践九五之位,在位十有七年,九州不全。太宗沈谋英断,慨然有削平天下之志,取太原,伐契丹,高粱河,驴车梦断。及至靖康赵桓,奋六世之颓靡,翼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