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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朝,贺六来到北镇抚司上差。
徐胖子凑了上来:“我的六哥!您老下令南司火铳队杀了几十个东厂的人。嘿,真痛快啊!您去南京那两年,东厂一直骑在咱们锦衣卫的脖子上拉屎。可现在,东厂的人见了咱们恨不能躲着走!咱们锦衣卫算是扬眉吐气了!”
李子翩亦道:“六哥。咱们锦衣卫从今往后,可以在东厂的人面前横着走了!”
老胡在一旁拿着锡酒壶,惬意的喝着西域葡萄酒:“东厂那群阉货,以后是能收敛些了。”
贺六对值房里的众位太保道:“如今黄公公掌了司礼监,兼任着东厂督公。东厂的人,现在等于是黄公公的人。黄公公是出了名的弥勒佛,对咱们锦衣卫一向不错。你们今后不要存心刁难东厂,为难黄公公。”
众太保纷纷点头称是。如今,贺六在锦衣卫中的权威,赶得上当年的陆炳!
贺六又道:“锦衣卫、东厂两天前干了这一仗,京城之中人心浮动,说什么的都有。这几天,你们要让手下的人正人心而靖浮言!市井之中有妄言朝局者,给我抓一批,关一批。”
这时候,冯保进到了北司值房。
见冯保来了,贺六吩咐众人:“你们各自去办差吧。”
值房之中,只剩下了贺六、老胡、冯保三人。
冯保先给老胡下跪,笑嘻嘻的说:“干爹,儿子给您请安啦!”
老胡笑了笑:“你这猴小子有功夫来看干爹了?快起来,地上凉。”
冯保起身,嘿嘿一笑:“干爹,儿子不敢欺瞒您老。这趟来北镇抚司,儿子不光是给您老请安的。裕王爷吩咐,请我义兄晚上到王府赴宴!儿子是来给义兄递话的。”
贺六替裕王洗脱了冤屈,且替裕王收拾了阉党。裕王的感激之情自不必说。
贺六道:“好,你回去转告裕王爷,今晚我一定去赴宴。”
冯保闻言却没有走,他指了指自己的官服:“干爹,义兄,你们没发现我的官服换了么?”
贺六仔细观瞧:“从三品?你又升官了?”
冯保笑道:“没错!裕王爷升我做了王府副总管太监。如今我在裕王府仅次于总管太监孟冲。哈,要说,我升官还是沾了义兄的光呢!裕王爷说了:‘贺六为我立下大功。你是贺六的义弟,本王自然要好好赏你。’此话一出,我的正四品就成了从三品了!”
贺六拍了拍冯保的肩膀:“你小子好好干!等你干爹告了老,就全靠你照应了!”
老胡瞪了贺六一眼:“怎么,听你的意思,等我告老之后,你打算把我一脚踢给冯保,再也不管我了?我的贺镇抚使,你这可是卸磨杀驴啊!”
贺六笑了笑:“我哪敢!我小时候的尿布还是您老给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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