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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吟面上不再是昔日那副娇滴滴的神情,目光总是躲闪着江延成,现在的她,是一副浅吟低唱的享受模样,目光有时候会睁开,犀利地对上江延成的目光,对着江延成笑,好像对江延成很满意,是一种激励的表情,就差说一个“继续”了,那种表情,江延成很陌生很陌生,和昔日不一样。
以前,她爱他,他知道。
因为她爱他,所以,无意识纵容了他,他在她面前是嚣张的,骄傲的。
也有绷不住劲儿的时候,比如上次子吟结婚,比如这次。
这个样子的江延成,才是真正的江延成,控制不住的自己,才是真的他。
不过,他自己,并不知晓,或者,他拒绝承认。
以前的时候,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失控,可失控习惯了,也便不当回事了。
因为高子吟的这种表情,再次让江延成绷不住了。
房间里没有动静,只有闷响,江延成和高子吟仿佛都憋了很久,也憋了很多的恨。
高子吟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和江延成配合地越来越默契,江延成仿佛看到了六年前的安宁,又或者,他从高子吟的身上,看到了六年前的自己,放纵的,对什么都不以为意的。
可能两个人都许久未做,这次,从晚上八点多做到了半夜两点,高子吟还是饿,但是她没给江延成半点儿羞辱她、说荤话的机会。
她躺在床上,看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延成并没有睡着,这次是开荤了,他也餍足了。
可他并不想睡,他还和往常一样,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看着旁边的高子吟。
然后,如同六年前那样,他弹了一下高子吟的肩膀,高子吟没应。
他又弹了一下,高子吟似乎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多少钱?”
江延成要再弹她的手,定在半空,不动了。
他皱了皱眉头,她是真把他当成鸭子?
他以为她今天说的是故意气他的话,他以为她这样不过是想让他回头的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他是个中高手。
高子吟好像睡着了,她的手从枕头上摸钱包,接着说,“算包夜吧,是不是?”
很困很困睁不开眼睛的样子,手里拿着钱包,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她侧过头来,才恍然大悟是江延成,于是把手里的钱包放下了,继续睡。
此举,着实让江延成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他从床那边翻过来,“刺啦”便把高子吟的衣服都撕碎了。
黑暗中,高子吟说到,“我说错话了,你也不必这样。”
江延成在高子吟的身上,似乎用尽了这一辈子的力气耕耘。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高子吟说,“满足了,睡吧。”
江延成却是意难平,怎么都睡不着,看她这副样子,该是找鸭子很娴熟的。
江延成心里愤懑,悲凉,到了凌晨六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已经十一点了,高子吟早已经不在,她的床头上摆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出差华盛顿,先走一步!
江延成又咬了咬牙,华盛顿的男人,总有男人能够超过他。
江延成的心里特别不平静,他给她发微信: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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