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29章 仇人见面分外快活8(第1页)

推开李邈的手,她站直了,上下打量着谢氏。

“如夫人找楚某有事?”

谢氏捋了捋头发,表情有些不自在。

“妾身给楚医官送银子来了,今日亏得你的救命大恩。”

原本夏初七觉得她只是代己受过,拿了人家一百两还有些内疚。可拉了一整天的肚子,她的同情心全都拉在了茅坑里,一肚子的郁闷正需要这些银子来填平,自然也不会与谢氏客气,走过去摊开手来。

“多谢如夫人,那楚某就不客气了。”

一百两银子不少,拎在手里有些沉。接过来往李邈手里一塞,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要入屋。对于赵樽这些如夫人,她没有打交道的欲望。每次见到她们,她都恨不得挖个坑遁走,再也瞧不见才好。

“楚医官,妾身叫清芷。‘此心冀可缓,清芷在沅湘’的清芷。”

清芷?她管她叫什么……

夏初七硬着头皮,回眸看了她一眼,扯出个僵硬的笑容。

“如夫人的闺名,楚某不方便叫。”

低眉敛目的看着地面,谢清芷迟疑一下,才抬起头来。

“楚医官,妾身可否进屋讨口茶喝?”

夏初七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里很不耐烦,可语气和态度还算友好。瞄了谢氏一眼,“真挚而诚恳”地拒绝了,“楚七燕居府内,屋子简陋不堪,也没有茶水,只怕是招待不好如夫人。再说这会儿天色已晚,我若请了夫人进屋,只怕会招人闲话。”

谢氏一愣,像是有点儿尴尬,“那妾身就不便讨饶了。”

承德院的书房里,烛火透亮。

金丝檀木的案几上,除了堆放的公文,还摆了几盘精致的菜品。赵樽坐在案几后的雕花大椅上,有一半脸孔掩在烛火的阴影中,时明时灭。他的面前是潇洒不羁满脸带笑的元祐,还有正襟危坐的陈大牛。

“不是说明日才到?”赵樽淡淡问。

“怕你等得着急不是?”元祐押解了范从良到京师,饭都没有吃,就被拦他的陈大牛拽了过来禀报情况。这会子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不顾形象地吃着东西,俊气的眉眼挑高,唇角上扬着调侃,“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呢,还是有些想我家小表妹了,当日在清岗河边一别,这许久不见的——”

“滚!”赵樽冷冰冰剜他一眼。

元祐贱笑一声,“天禄你越发小气了,想当年陛下赏你的女人,你不都还送给我几个?如今我这表妹就不行了?”

“还吃不吃了?”

赵樽愈发脸色难看了,元祐勾着唇角,咳了一下,“开个玩笑而已,甭当真。好吧,我说实话,这一路行军,小爷我一直吃素,吃得嘴都苦了,想着那秦淮风月,念着我府里新纳的两房小妾,那便如有神助,脚程自然就快了。”

他一派王孙公子的风流样,又招了赵樽一记冷眼。

“说正事。”

一说正事,元祐的笑脸敛住了。扒了一口饭,他咽下去又喝了一口汤,眉眼里才多出了几分认真来,“范从良被被我押解到了刑部大牢。只是京师的情况还不清楚,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瞄了赵樽一眼,陈大牛插了话。

“怕是得三法司会审吧?”

“不会。”赵樽淡淡扫了他俩一眼,意味深长地牵了下唇,“锦衣卫既然想审,便让他们审去好了。”说罢,又看着元祐,“临前行交代的事,你可都安排好了?”

元小公爷筷子挑了挑盘中的菜,在边沿上敲了敲,“放心,都妥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专门敲打过范从良,甚至把我表妹儿的贱招儿,都使出来了。”

不解地敛下眉头,赵樽瞟他,“什么贱招儿?”

元祐眉头一挑,笑得特腻歪,“我告诉他,我已经给他全家男人都下了我表妹独家配制的‘新郎粉’,那药可以强身健体,让人夜夜都忍不住想要当新郎。唯一的坏处,就是想当新郎却欲举不能……”

热门小说推荐
三国从忽悠刘备开始

三国从忽悠刘备开始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蚀骨暖婚:霸道总裁娇宠妻

蚀骨暖婚:霸道总裁娇宠妻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少年风水师

少年风水师

爷爷去世的时候,轰动全城...

星河大帝

星河大帝

当人类开始踏入星河时代,古老的修行就焕发出来了新的生命力。修行,无论在任何时代永远不会过时。金刚经中,须菩提问释迦牟尼,要成佛,如何降服其心?。一句话,就道尽了修行的真谛,四个字,降服其心。心神通广大,所以孙悟空又叫做心猿。每一个人的心灵就是一尊孙悟空,降服心猿,就可成斗战胜佛。在星河大帝之中,梦入神机为你阐述修行的真谛。...

我的左眼能见鬼

我的左眼能见鬼

推荐我的新书恶魔大人,撩上瘾我天生异瞳,出生于七月半,俗称鬼节,出生当日克死母亲,每年的七月半村里必死一人。十岁那年,死去的村民找我索命,为保性命,结冥婚,嫁鬼王,镇阴魂。坟地的鬼火,井中的死婴,邪气的玉镯一件件离奇惊悚的事件在我身边上演。大师扬言我活不过二十,老娘偏偏不信邪。大学毕业,莫名其妙成了清洁‘鬼’公司的一员,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异瞳天师’的殊荣。什么?BOSS让我去捉鬼?...

红楼之尴尬夫妻

红楼之尴尬夫妻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