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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蛇不断的扭着脖子想要甩开,可是毛巾很是宽大,浸泡过水后,始终覆盖住了他的口鼻。
水刑!李远不止一次在小说和电影上看过这种刑罚,今天算是见到真货了。
蝮蛇开始不断的挣扎,手脚不断用力,手臂上的伤口也因为用力崩裂了。
估摸了一会时间,民工把毛巾扯开,顺带把蝮蛇嘴巴上的胶带撕开,让他把水咳出来后,随即又撕了一道胶带贴了上去,也不问问题,湿毛巾,水壶走起。
“刚才要是不把胶带撕下来,这家伙就有可能被憋死了。”民工还不忘给李远讲解一下。
李远翻了个白眼,你丫的怕他死了,你手上的水壶倒是停下来啊。
折腾了三四回,蝮蛇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民工也懒得再去封住他的嘴了,因为蝮蛇已经被折腾的叫都叫不出来了。
“行了,差不多了,赶紧照着纸上问吧。”民工把毛巾放在水里洗了又洗,才挂在脖子上,打算一会儿回去烤干。
“你就不觉得这很恶心吗?一会还要吃饭呢?”李远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蝮蛇,不想去碰他。
“那没辙啊,这是我最高效快捷的办法,要不是看你还不错,我才不给你看呢。”
“我以前看小说,说是人体的腋窝一旦被夹住会很疼的,你不是爆破手嘛,应该有钳子的吧?”
“咦?是吗?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回去拿!”民工顿时来了劲,屁颠屁颠就回庇护所去拿钳子了。
李远则趁着他去的功夫,又把蝮蛇的嘴封了起来,怕他一会被钳子夹了叫出来,暴露自己。
“怎么搞?夹咯吱窝?”民工速度很快,看到蝮蛇嘴巴已经封住了,跃跃欲试。
“夹呗,试试看,我也不知道。”
民工也懒得废话,对着蝮蛇的腋窝就夹。
本来已经精神萎靡的蝮蛇一下子就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不断的晃动着身体,想要把钳子从身上甩开,嘴巴里发出不断的支吾声。
可是民工的手劲儿惊人,一手按住蝮蛇,一手攥着钳子,丝毫不见松动。
蝮蛇不断使劲的用头撞着后面的木棍,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不一会,一阵骚臭味就从他的裤裆传来,这家伙被整尿了。
“我去,你们两干嘛了,这么凶残,这家伙嘴这么硬?要不要我帮忙?”花匠过来打水,应该是要准备做饭用的。
李远和民工面面相觑,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我擦,忘记问了!”
打发完花匠回去,民工一把把蝮蛇纠了起来,“翻译快问吧,这家伙现在肯定有什么说什么,不行哥俩再给他再来一遍。”
李远也不客气,对着纸条上的问题就开始用缅甸语开始拷问,上面密密麻麻的几十条问题,需要不少时间呢。
民工在一遍负责记录,写的手都酸了,蝮蛇则是被折腾的不轻,问什么答什么。
“行了,完事儿了。”李远把纸叠好,长舒了一口。
民工提溜着蝮蛇,把他按在下游里泡了一会儿,算是给他清理了一下。
三人摸着黑往宿营地走,李远离那两人远远的,虽说被流水冲过了,总觉得还是有味道,心里膈应。
到了营地,恶狼已经回来了,民工把蝮蛇往无烟灶那儿一扔,拉着李远一起回报情况。
恶狼将东西收好,几人分批次吃了晚饭,没啥好说的,单兵口粮。
吃完东西,恶狼拉着花匠在一边商量摸回来的情报,也没有让李远回避,只是让民工去替换了雪碧回来休息。
“工厂里的也是毒贩,不过应该不是来找我们的,他们准备了不少白货,应该是打算和人交易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儿的来头。”
“看情况今天晚上是不会有人过来交易了,这伙毒贩人数不少,如果是明天交易,明天一大早肯定会放暗哨出来,我们这个地方就不好说了。”花匠接口道。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八个人,三个伤员,一个俘虏,而且弹药不足,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我打算休息到凌晨两点出发,绕路,尽快撤往撤离点。”
“我没有意见,不过我和民工的伤没有问题,不用照顾我们的。而且小翻译不错,虽然还是个菜鸟,但是很好用的。”花匠反驳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我们人手不够,抓紧时间通知准备吧!”恶狼看了李远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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