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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廨房里,邱公公你放心,本镇抚已把他藏得好好的,任何人也拿不走他。”
“啊,”邱得用听了这句话一愣怔,拿眼瞅着廖均,犹豫着问,“廖公公,你看?”
廖均知道邱得用轻信了林从龙的话,但他觉得林从龙牛皮烘烘,有些靠不住,便委婉地说道:
“要不,咱们先去看看大郎再说。”
“好吧。”
邱得用答应。林从龙便要陪同他们一起去章大郎处,邱得用一再辞谢,林从龙只得派了一个衙役给他们领路。
这北镇抚司的后院,就是那座名震京师戒备森严的诏狱。衙役把两位公公领进大狱,三弯九转,来到一座极为隐蔽的小院,这里岗哨密布,本是关押犯罪贵族勋戚王公大臣等特殊人犯的地方,像前朝被弃市的兵部尚书于谦、首辅夏言等,犯事后就被关押在这里。近些年没有这样的大臣要案发生,故这座小院一直空着。上午章大郎逃回北镇抚司后,林从龙便把他安排在这里避风。
邱得用一行走进小院时,章大郎正在一间“牢房”里吃酒,这牢房原本空空的就一张炕,临时搬了些桌椅进来。如今桌上摆满了酒菜,还不知从哪儿弄了两个粉面姑娘,一边一个把章大郎夹在中间,传杯递盏打情骂俏地寻欢作乐。邱得用走到“牢房”门口,只听得里面嚷道:
“喝呀,章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
“再、再喝不得、得了,再喝,就、就醉、醉了。”章大郎的舌头已经僵了。
“哟,醉了才好,醉了才是个真男人。”
“是吗?那咱章爷就、就、再醉、醉一回。”
里头正这么闹腾着,房门突然咣啷一声被推开。邱得用乌头黑脸闯进来,也不等章大郎反应,就跨步上前重重地掴了他两个耳光。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打……”
章大郎跳将起来,一声怒骂,但“老子”二字还未说出口,人就定在那儿了,伸出去一只醋钵样的拳头也缩了回来,脸臊臊地问了一声:
“舅舅,你咋来了?”
“孽畜,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寻欢作乐。”
邱得用眼见这么个不争气的外甥,气得身子打战。章大郎虽然蛮横得如一头犟牛,但见舅舅,犹如老鼠见了猫。见平日里弥勒佛一样的舅舅突然发怒,他声都不敢作,酒意也醒了大半,他朝两位姑娘努努嘴,示意她们出去。
两位姑娘悄没声儿刚溜出去,章大郎就搬过两把椅子请舅舅和廖均入座。邱得用指着廖均介绍:
“这是廖公公,你喊叔。”
“廖叔。”章大郎觍着脸喊道。
“上午你干的好事,”邱得用又骂开了,“胡椒苏木折俸,又不是你一个衙门,你伸什么头?”
“舅舅,这事可怨不得咱,”章大郎辩解道,“你不晓得那个户部观政金学曾做事多么气人。”
“气人,气人又怎么样?”邱得用没好气地数落,“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这是古训!”
廖均怕舅甥两人这么争下去白耽误工夫,在一旁提醒道:
“邱爷,时候不早了。”
“哦,”邱得用一拍脑瓜子,对章大郎说,“你闹出了人命案,听说刑部已下了驾帖要抓你。”
“怕个屌,”章大郎蛮横劲又上来了,“咱待在这里,谁敢进来抓我?”
方才林从龙说过类似的话,邱得用本已产生了犹豫,见到章大郎在这种时候仍然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更觉得北镇抚司衙风不正,担心章大郎藏在这里还会弄出新的事情来,于是铁定了心要把章大郎带走,斥道:
“你小子别张狂,北镇抚司再厉害,也是皇上脚下的一只蚂蚁。刑部的人拿了驾帖进不来,拿了皇上的旨意,进不进得来?嗯?”
章大郎心中就指望舅舅这个靠山,如今这靠山既然这样说话,章大郎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嗫嚅着问:
“舅舅,你不是李太后跟前的第一大红人吗?”
“呸,什么第一大第二大的,”邱得用狠狠地瞪了章大郎一眼,“你问问廖叔,舅舅在紫禁城待了几十年,哪一天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是啊,大郎,你舅舅平时紧开口,慢开言,见了是非躲得远远的,你这事儿出来,对你舅舅影响不小哪。”
“那,那怎么办?”
“现在,你就跟我走。”
邱得用说着就起身,章大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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