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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试吃吗?
也不知道大波玲和诸葛军师是怎么想的?居然第一时间想到了吃,似乎加了糖就该是什么甜品了。
“不,不,我可不吃这玩意儿!我一大把年纪了,不爱吃糖。”能掐会算的诸葛军师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他刚才已经掐指算过了,这个“甜火药甜品”吃下去一定会中毒的!
“炮仔,姑姑不吃,姑姑怕上火。。。。。。”艳如桃花的干姑姑大波玲更不敢吃了,这玩意加了那么多的火硝,吃下去肯定得上火啊!到时候长一脸痘痘,多难看啊!
朱和盛听了两人的意见也有点哭笑不得,怎么就是吃了呢?虽然咱们都是广东人,比较讲究吃,但也不能看见什么都先想到吃吧?
“这不是吃的,这是一种火药!”朱和盛说着话,就用一块抹布把铜勺柄包上,然后就把盛了甜火药的勺子头放在了边上那只红泥火炉的火苗上。。。。。。
。。。。。。
朱琚杉、于老爷子还有那个矮胖子师爷郭有德三个人一路小跑,眨眼的功夫就从贵屿都城北门城楼上奔到了城内西南角的朱家大院。
才冲进院子,他们仨就看见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画面。
朱启炮、大波玲、诸葛三和在客堂间里围着张方桌子坐着,方桌子上还放着一口铜锅和六个铜皮夜壶还有一个小小的铜酒壶。
朱启炮正用一个勺子在那个铜锅里面刮着什么东西,刮出来的糊状物又倒进了一只夜壶的壶口。大波玲正拿着根木棍往另一个夜壶的壶口里面塞。而诸葛军师则拿着杆秤在称量一只塞好了木棍的铜皮夜壶。。。。。。
这三个人疯了吗?他们怎么一起疯了?这疯病会过人吗?
朱琚杉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吼了起来:“衰仔、阿玲、军师,你们在做什么?”
于老爷子也跟着嚷嚷道:“契仔啊,你为什么把那么多夜壶放在吃饭的桌子上?脏不脏啊?”
天津师爷郭有德对桌子上的夜壶没一点兴趣,他关心的问题就一个,朱启炮到底是不是朱三太孙?于是他指着朱启炮就问:“火炮朱,尼了别瞎掰,说实话,尼了到底是不是朱三太孙?”
朱和盛这个时候刚刚把铜锅当中最后一点还能挖出来的甜火药装进一个铜夜壶,然后又从夜壶递给大波玲“插棒棒”。听见朱琚杉、于老爷子和郭有德的问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就不作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邓光明那个狗官是不是要攻打贵屿都城?”
朱琚杉和于老爷子听见这问题,互相看看,脸上都是凝重的神色,却不说什么——这事儿可不好说啊!邓光明不攻城,他俩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
可邓光明要是铁了心要攻打贵屿都城,那好兄弟还有没有的做可就难说了!
那个天津师爷郭有德没那么多的顾虑,听见朱和盛的问题便张口答道:“火炮朱,那姓邓的咬死尼了是朱三太孙,要是息和不了,横是要勺架了!”
朱和盛听见他的一口天津话觉得挺好玩,他早先在北京念大学时就有天津来的哥们,还一个寝室的,所以也学了点天津话——技多不压身嘛!于是现在就拿出来显摆了,也用天津话回道:“姓邓的瞎掰,他和我有前碴儿,但要撕破脸我也不怕他,大不了豁个儿!他以为自己是大耍,可我有介个!呵呵呵。。。。。。”
说着话,朱和盛就那手一指那几个插着木棍的夜壶!
听见他的这一口不大标准的天津话,于老爷子和郭有德都懵了——他们俩本以为朱琚杉是河南南阳来的,可是朱启炮的这一口天津话。。。。。。怕是和崇祯皇帝是一个味儿吧?朱启炮自己不可能去过天津、北京,他的天津话肯定是和朱琚杉学的!难不成朱琚杉真的是朱三太子?
朱琚杉当然不会说天津话,但他能听懂。因为明朝的太监很多都是天津卫一带出来的,南阳唐王府的太监也都是北京派过去的,说话也都这个味儿。
所以他张口就问:“衰仔,你说什么?你要用夜壶去破邓光明的大军?你疯了还是傻了?”
啊,你也懂天津话!
于老爷子和郭有德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朱琚杉——越看越觉得他像朱三太子!长得像、说话像、走路像。。。。。。哪儿哪儿都像!至于当年的胡子,一定是粘上去掩人耳目的!
“这不是普通的夜壶!”诸葛军师这个时候摇着鹅毛扇子,一本正经的说话了,“此乃是贫道用先祖所传的秘法做成的诸葛天雷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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