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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遍开的粉色花海中,数十只七彩麋鹿在漫步,很是温驯。几堆白兔窜来窜去的,很是活泼。
数十只长着翅膀的黑蓝色四足兽,不是很大,三余尺的兽身,头像麒麟隐有电弧流动,足似龙爪同样闪烁着弧光,看起来很是凶猛。
空中还盘旋着数十只苍鹰,却又和苍鹰不同,它们的尾羽很长,落足在花海歇息时,尾羽基本只能拖在地上。
似狗非狗的小兽,黄澄澄的,头上还顶着一小团火焰。似蜥似鳄的爬兽,又丑又凶,身上还长着点点鳞片。
花海很大,如百里沙滩那么大,各种奇特的生物漫步在其中,李玉也数不清,反正就是很多种,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它们各自散步在粉色的花海中,擦肩而过,扭头相望,很是和谐。
好似没有族类之分,皆是和平相处,如同家人一般。
这让李玉很惊奇,原来动物之间也可以像人一样相处,更是跨越了种族之别,如此的神奇,如此的和平。
“人类,就是汝唤醒了吾?”
突来一语轻声,似女非女,似男非男,既怪异又好听。
李玉迟疑了一下,回过神后,顺着声音看去,“那是……”
但见一只幽蓝蝉儿正朝着自己飞来。
他皱起了眉头,注视着那只怪蝉,面带疑惑间,又闻怪蝉说话了。
“汝不用惊讶,也不用怕,是汝唤醒了吾。”
李玉静静地看着它飞近,心道:应是自己将真元灌注进了怪蝉的身上,才会有此变故。半信半疑间,心中的警惕并没有放下,反而更甚了。
怪蝉停在了他的眼前,不停地震动着双翅,它调了个头,朝着花海缓慢飞去。
李玉思索了片刻,随后便缓步跟上怪蝉。只因,这只蝉,引起了他的兴趣。
一人一蝉刚进入花海中,李玉便感受到四周众兽的敌意,有的四处散开,有的聚拢一起,皆是不约而同的看向自己,“它们好像不怎么欢迎我啊!”
“不用担心,汝只管跟着吾便是了。”
李玉笑了笑,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跟着怪蝉。果然,那些奇怪的兽类并没有想要攻击他的意思。
“汝无需担忧生命之危,因为这里只是吾的神识所化。”
“你的神识?”李玉不解道:“这不是我的梦境吗?”
“确切的说,是吾的识海,是汝以灵力唤醒了吾,吾才能引你进来。”
李玉点点头,明白了原来这不是自己的梦境,但是这只怪蝉有为何引自己入梦呢?
“吾知汝有诸多不解,但还请先听吾说完。”
李玉笑了笑道:“请说。”
“这是吾神识最深处的记忆,吾们乃天脉后裔,汝眼前所见便是天脉一族生存的盘鲸天涧。”
在怪蝉的前引下,李玉朝着右边走去,直至走出了花海,看到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溪流很浅,涓涓长流,水源正是旁边的一道瀑布,此处也正是花海中众多兽类的饮水处。
横穿过溪流,又是一片山谷的入口,放眼望去尽是满目疮痍,随处可见到不知名生灵的骸骨,阴沉的天幕,与身后的一切截然不同。
“天脉一族得天独厚,生来便有着纯净的灵力,风火雷电,吾们皆可掌控,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吾们无一不通,却依然无法承接天罚的力量。”
他们经过类似祭坛的圆台,圆台不止一处,皆刻有神秘的符文,只是有的早已残缺不全了。
“这是天脉一族的文字,赞天的意思,族老会以熏香浸血在此焚烧,口颂秘法祈求天示。”
“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李玉环视着一处处的古老圆台与数步便可遇到的骸骨,这些骸骨看起来并不是兽类,也不像人类。
“这些都是外来者的骸骨,他们与天罚一同降临在盘鲸天涧。”
“天罚?”李玉觉得怪蝉的话有着矛盾,“既然你们自称天脉后裔,天又何降罚?难道你们做了什么逆天之举?”
“这个问题,天脉的每一位族民都想知道,吾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天要惩罚吾们?”
李玉随着它踏上了横竖交错的石台,如九宫格排列,石台下哗啦啦的水流声不断。他们没有停留,走下石台的另一端后,进入一条石砌的通道,通道内五步便会有一盏落满了灰尘的油灯。
“就要到了,稍后汝可尽情相问心中疑惑。”
“嗯。”李玉点点头,心中对天脉一族并无太大的兴趣,只是想知道这只怪蝉究竟想要干嘛?
同样,这一路走来,李玉依然保持着警惕,对怪蝉的话语也只有三分相信而已,不管是真是假,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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