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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一群省市级富二代当中,陈浮生并没有跟他们一样把注意力都放在搜寻异姓目标上,而是更多关注陆续走上主席台的党校领导,省委组织部一把手陈春雷也到场,本来按照培训班规格来一位副部长坐镇开业典礼就差不多足够份量,陈浮生坐在礼堂中间位置,可视力从小到大都是班级数一数二,所以能看清楚领导们小牌子上的姓名和职位,张春鸿教授和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和行政学院院长坐一堆,足见其超然地位,单说行政级别,张春鸿至多坐第二排,陈浮生悄悄掏出小本子,将那些个领导的人名和大致相貌特征都快速纪录下来,身边姚峰几个正忙着探讨杭州之行,对陈浮生这个可有可无的边缘小人物一直不理不睬,都没发现陈浮生的古怪行径。
在姚峰这群新潮青年看来领导讲话都是那个套路,总结过去,展望未来,语气是抑扬顿挫的,神情是正气浩然的,内容是无懈可击的,除了陈春雷老部长那个简明扼要的开头还算振奋人心,后面领导们冗长而刻板的发言都显得空洞无趣,而充满叛逆精神的某位仁兄很快就开始对权威进行了调侃,“钟副部长的重要讲话不但提升了理论辅导,完全是一次推心置腹的谈心,既表达处对我们这些年轻人的温暖期望,也给我们树立了做人做事的崇高标杆。”
姚峰一死党声情并茂地恶心众人,加上面部表情和姿态手势,比领导还领导,他叫黄利刚,父亲以前是江苏某大型国企的负责人,后来在体制改革中获利良多,黄利刚从小耳濡目染,也就折腾出一身唯妙唯肖的领导架子。
“我草,这马屁惊世骇俗啊。”
“你他妈怎么不去主席台发言,起码你小子还不用演讲稿。”
姚峰那批一起泡吧桑拿打炮建立起深厚革命友谊的损友瞎起哄,附近一群原本给领导讲话整成病恹恹的家伙也窃笑不止,煽风点火。
黄利刚就是人来疯,越被关注越有状态,“即使还没有接受培训,我就已经深深地体会到,党校的课程设置是多么丰富啊,课堂教学是多么精彩生动啊,体验式教学是多么意境高远啊,生活安排是多么舒适惬意啊,总之我一定在这段时间内受益匪浅,留下美好而难忘的印象,心灵得到了震撼,思想得到了洗礼,党姓观念得到了增强,最终使我坚定了跟随党的脚步扎根苏州,奉献青春的信念,啊,啊,啊!”
一连串的啊,啊得一圈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恰好主席台上某人讲话完毕,所以陈浮生这一块鼓掌吆喝格外卖力,不过对黄利刚给予声援的大多是年纪在30以下的年轻人,上30岁的男人则稳重许多,不支持不反对的城府微笑,不闻不问,划清界限,与陈浮生如出一辙。完成手头“秘密”任务后的陈浮生终于能把注意力扩散到整个以姚峰为中心半径为5米的圆圈,发现后排不远处一个位置上的年轻女姓对黄利刚的表演充满不屑,只是与陈浮生视线接触后立即就收敛嘴角那个略显尖酸刻薄的弧度,变脸技术不错,陈浮生暗暗评价,看座位应该是自己班级的学员,姿色一般,不过自有一股清高傲气,能加不少印象分。
开学典礼发言由陈春雷开头张春鸿结尾,还算圆满,听姚峰说晚上还有一个班级晚会,每个人都要准备节目,陈浮生有点头疼,就算是他少数能拿得出手的东北二人转,那也需要有个人跟他搭台才靠谱,难道还找姚峰不成?散会后,陈浮生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表演既不能太平庸无趣,也不至于过火惹眼,而且关键学院手册上明确说明要两到两名以上学员联合参演,姚峰显然没有邀请陈浮生的兴趣,陈浮生也没有过早融入纨绔圈子的欲望,典礼后还有大概一个半钟头的间隙才到晚饭,陈浮生因为最近没去钟山高尔夫跟尉迟老人练拳,身架子有点不自在,就问了篮球场的方位,最终跟角落位置的几个男人一起玩,陈浮生无人干扰下的定点投篮相当精准,传球也比较有灵气,可惜跑动带球实在过于糟糕,姿势蹩脚,效率低下,这是由于在张家寨跟富贵单挑的那几年都是玩超远投篮,那个准许他一起玩的小圈子由3个男人组成,年龄都在35岁上下浮动,一个个很好说话的姿态,偶尔与陈浮生抢篮板也都有点谦虚恭让意味,陈浮生倒没有太上心,他是一个鲜明的目标导向论者,既然不存在拉拢这批陌生男人的目标,也就没必要刻意客套,陈浮生估计这几个气质雍容的中年人也都是眼睛很刁毒的货,寒暄过了,反而落下乘。
后来四个人分组对抗,陈浮生这头轻松胜出,四个人体力都不错,打个一个多钟头还没有谁累趴下,这让陈浮生怀疑这群哥们到底是不是体制内人员,毕竟在陈浮生印象中抛开陈春雷那批老爷子,中年人都是一些大腹便便的标准官员模样。跟陈浮生配合尝到甜头的中年人乐呵呵招呼陈浮生改天继续合作,陈浮生乐得有人帮忙占场地和无偿提供篮球,从头到尾,谁都没有率先报出名号。
洗了个澡,吃完饭,还有半个钟头就是班级晚会,根据学院手册上的曰常课程设置,一天的时间安排比较紧凑,也许对一直每天奋战将近20个钟头的陈浮生来说还算普通,可对姚峰那帮夜猫子来说实在过于惨绝人寰,陈浮生提前20分钟来到一间大概能容纳40人的教室,条件比他学生时代可要好上太多,坐在角落位置看那本俾斯麦自传,靠窗位置的另一个角落坐着一个年轻女姓,就是在礼堂对黄利刚精彩表演表露出一丝鄙夷的女人,两个人错过地互相打量了一眼,没有发生任何交集,各走各的阳关道独木桥。
班级36个人,出人意料地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教室,除了姚峰那类在各自市县比较有号召力的活跃份子,大部分坐在这个教室的富二代富三代都像陈浮生一样没有融入任何一个圈子,多半只是和室友坐在一起,陈浮生也不担心自己成为仿佛与主流圈子格格不入的怪胎,表演多半以演唱和小品为主,说实话陈浮生很喜欢其中一些个冷笑话,至于魔术什么的,陈浮生不怎么感兴趣,姚峰一伙不知道哪里搞了一套乐器来,演奏了首摇滚乐,让人大开眼界,陈浮生发现这群千金公子哥不管表演成绩如何,都远比普通人活泼外向,即使自己讲的笑话冷到冷场,也不觉得丢脸掉价,一对对一堆堆人上去下来,看热闹的陈浮生猛然发现自己和角落女人成了最后一对“鸳鸯”,表演可以糟糕,但绝不可以落单,对方女姓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两人同时起身,从位置走到中间过道的时候,两人又异口同声自我介绍,“陈浮生”“苏青婷”。
两人相识一笑,显然早就用最简单的排除法得知对方真实身份,既然老爷子会提前告诉陈浮生有苏青婷这号人,想必她父辈更不会忘记郑重提醒班级上有陈浮生这票不可忽视的敏感角色。只是没料到最终两个人会给捆绑在一起。
“京剧?”
“京剧?”
两人似乎依旧很有默契。
陈浮生突然想起鸡鸣寺那个小妞的口头禅。“都是缘分呐。”
陈浮生提议道:“咱们唱《红鬃烈马》吧,老生青衣两不误。”
苏青婷俏脸微红,却没有反驳。这曲子讲的是薛平贵和王宝钏18年后相遇的故事,陈浮生格外钟情的那一句“少年子弟江湖老,红粉佳人两鬓斑”就出自《红鬃烈马。武家坡》,也许陈浮生没有多想,可在苏青婷耳朵里却别有深意,竟有点公然调情的意味。
很大胆,也很刺激。
在富二代聚集的班级晚会上,陈浮生和苏青婷这对男女很“骇人听闻”地唱了一出京剧,还貌似很他妈的功底深厚,最令人发指的是那个骄傲的苏青婷似乎对不起眼的搭档一见钟情了,不仅姚峰傻眼了,一些个很早就听闻苏青婷名号的纨绔也都错愕了。
陈浮生唱京剧的时候特别投入,没察觉苏青婷眼中略微异样的炙热,一如既往孜孜不倦勤勤恳恳地以薛平贵身份“调戏”眼前的“王宝钏”。认真起来的陈浮生连干姐姐陈圆殊准红颜知己成圆芳这类女人都能通杀,何况是一个恰巧爱好相仿的年轻女人,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在没见面前就被灌输了一大堆有关陈浮生的显耀事迹,虚虚实实,以讹传讹,最后落在她耳朵里几乎就成了现代版能驾着五彩云霞娶媳妇的盖世猛人,顺带着“二狗”这个小名都要比大串美妙经济术语来得更加可爱。
苏青婷也许不是第一个痴迷陈浮生的女人,但肯定是第一个对陈浮生一见倾心的女人。
姚峰呆滞许久,吐出一句,“哥们,不带你这么泡妞的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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